”
“真的?”欧阳余庆说,“那太好了。”
曾可爱到办公室,发现碰到的女同事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一种带着看八卦的兴奋,曾可爱正准备叫刘彬彬进来,顺便问一下的时候,简吉月敲门了。
“可爱姐。”简吉月可怜兮兮的喊道。
曾可爱不解的看她,她们是这么亲近的关系吗?
“可爱姐,你能劝我嫂子别离婚吗?”简吉月说,昨天晚上她妈打电话给她,说是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哪哪都不舒服,打电话给他哥说是没事,问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简吉月说自己没事,但是挂了电话,想到哥打电话问自己曾可爱有没有来公司上班,而她恰巧就没上班,说不上来的违和,她就打电话给她哥,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她哥就说正在和尤丽莎离婚,说别和家里说,不想让妈跟着操心。
这怎么能不说呢,不说,嫂子就没了。简吉月心知肚明,像尤丽莎这样的女人,他哥是运气好,在大学就把人套牢了,日后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人了,人傻钱多又温柔。
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把婚离了。简吉月打电话给妈,让她明天一早就来海市,去求去闹怎么样都好,别让嫂子离婚。她一上班,就准备去求求曾可爱。
“就说什么都不看,看在妹妹份上,再给我哥哥一个机会吧,他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简吉月说。
“你好像找错了人,离婚是他们的事,我一个外人,不好干涉的。”曾可爱说。
“怎么是外人呢,你是我嫂子最好的朋友,你说话她一定会听的。”简吉月说。
“我不会干涉她的婚姻。”曾可爱说,“没什么事的话你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简吉月还想要再说什么,但是曾可爱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脑,显然是不准备再搭理,她又是难堪又是恼怒,只能转身离开。
回到工位上,别人问她怎么样,她摇头,“她本来就看不上我哥,觉得我哥是乡下来的,现在能和她朋友离婚,她应该是求之不得。”
“没想到特助是这样的人哈。”
“工作了,少八卦。”经年的老员工,瞪一眼和简吉月一搭一和说八卦的人,简吉月只是个实习生,能不能留在公司都是未知数,和她一起讲特助的坏话,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欧阳余庆从外面进来,耳尖听到她们议论的特助两个字,停住听她们说了几句,说什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特助应该劝她朋友别离婚的,孩子多可怜啊。她自己也是当妈的,心怎么这么狠。
欧阳余庆直接走到人事部,对彭玉说,“你这招的什么人啊,上班时间不工作,就有嘴叭叭叭,一群八婆。”
彭玉被突如其他的指责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他走后才去问刘彬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刘彬彬用眼神指指市场部,“副总来的时候在那外面站了一会。”
彭玉走过去看,现在是一片平静,看不出来什么。“刚刚你们讨论什么了?副总特意来问我从哪里请来你们这一群上班时间不工作只知道八卦的人。”
没参与讨论的人了然的看一眼简吉月,其他参与讨论的人有些惴惴不安,交头接耳,“刚才副总在外面吗?”
“这次我就不问具体是谁了,一次警告,再有下次,就要接受人事面谈了。”彭玉说,“我不是开玩笑的。”
彭玉走后,市场部火热的八卦心凉了半截,简吉月心里没底,她还能留在这个公司吗?
中午欧阳和曾可爱先去看了房子,房子自然是极好的,挑高的楼层,有一整面落地窗,阳光洒进来金灿灿一地,在冬日里是最诱人的。
有两层,一楼是厨房餐厅客厅和书房,二楼就一间卧房和休闲区,所以空间都很大,“当时想着你回来我们两个人住在这,两人一狗,这么安排着就挺好,没想过会那么快有小孩,所以没安排儿童房。不过把一楼的书房改一下,当儿童房也挺好的。”欧阳余庆说,“书房的一面是整个玻璃推拉门,我想着你在里面工作,我在外面沙发上靠着玩游戏,抬头就能看见你。”
曾可爱仔细看了一圈,处处可见设计者的用心,沙发和矮几,还有地毯的搭配,和当年高三租住的房子的样子很像,他也怀念两个人盘腿围着矮几写作业的场景吗?
二楼的休闲区有一片玻璃柜,柜子里摆着各种的手办,曾可爱一个个的看过去,她回头看着欧阳余庆,眼神里满是不解,怎么这些手办和她曾经拥有的那么像。
“你在国外嘛,有时候想你就会翻你的朋友圈,QQ空间,你别说,你高三以前发的都挺多的,很多有趣的事情。一点都不像我熟识你的时候,不发圈,除了学习好像什么都不感兴趣,想亲近都无从下手的感觉。”
“我就翻着那些东西,想着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突然就看到你和你的手办玻璃柜的合照,然后我就问尤丽莎,你喜欢这些东西吗?她说你很喜欢,那些都是你的宝贝,就是她也只能看看,不能上手,只是可惜,你住到西列岛去后只带了两个走,其他那些也不知道命运怎么样。”
“我就照着图片一个个的去找,有的能找到,有的已经绝版,收藏家也不肯出,就只能找相近的。”
“呃,你别哭啊。”欧阳余庆介绍着回头,看到曾可爱泪流满面,“我不是为了让你哭才做这些的。虽然置办了这么多,但这和当初你自己攒的,你爸爸出差给你带的,意义差远了,也许你现在都不喜欢了。”
“你不要给我这么多,我还不起。”曾可爱抽噎着说。
“我也没有给你很多啊。”欧阳余庆伸手去擦她的眼泪,“我第一次见你的眼泪。”
“高三考试前被人按在厕所里打都没看见你掉眼泪,一身青青紫紫还说没事的你,我曾经一度认为你是没有泪腺呢,怎么这样就哭了?”
“我不值得你这么用心。”曾可爱流着泪说。
“值不值得得我说了算,别人说了不算。”欧阳余庆说,他轻轻靠过去,印吻在她的眼睛上,泪水有点咸,他心里除了心疼又有一点痒。
他是变态,让心爱的女人为他流眼泪,却觉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