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散架一样,晃动的非常厉害。
越往下走,光线就越暗,周围很快就变得一团漆黑,矿口也变成了一团巴掌大小的亮光,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因为是在煤矿里,我俩不敢用火把,便打开了强光手电,光柱打在岩石凸起的洞壁上,随着车的前进,不断得向我们袭来,显得很有压迫感。
空气也随着空间的狭窄而变得稀薄起来,还夹杂着潮湿发霉的怪味道,让人有点喘不上气来。
突然,车子发出了一声巨响,像是撞在了什么地方。
我俩用手电一照,铁路已经到了尽头,翻斗车撞在了铁杠上。
我和老朱下了车,四下乱照,发现两侧出现了大量的支撑木柱,空间也变得宽阔了一些,角落里堆着小堆的煤块,一台破损的卷扬机放在一边,机器已经严重损坏,像是被人砸烂了一般。
再往前摸,地下便开始变得一片狼藉,散乱得遗弃着各种杂物,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很快,我和老朱就发现了塌方的遗迹,还有被人清理过现场的痕迹。矿道上有挖掘过的洞口,还支撑着圆木柱子,留出了一条狭窄的通道。
想必这可能是当初瓦斯爆炸引起的塌方,后来救援人员挖掘了塌方现场,留下了这些支撑的结构,还有这条通道。
我和老朱顺着狭窄的通道往里面走,很快就走到了尽头,灯光打在了一扇铁门上,我俩凑了上去,发现这是一道栅栏门,门的另一侧空间很开阔,里面黑洞洞的。
我用强光灯扫了一遍,发现门的对面也是矿道,两侧也有损坏和塌方的痕迹,矿道边上还有一台运煤的传送机,上面还散落着一些煤块。
老朱仔细看了看这道铁门,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在这里装上一道铁门呢,是为了安全,防止外面的人闯进来吗?可为什么不直接将矿口封死呢?还有更奇怪的,这扇铁门原本是上了锁的,而那把铁锁已经被破坏掉了,只不过从挂在栅栏上的锁头来看,这铁锁被破坏的模样很奇怪,即不像是被剪断的,也不像是被砸坏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烂的。
我试着推了推栅栏门,发出了吱呀摩擦声,我俩钻进了矿道,这条矿道挺宽敞,差不多能容得下一个半人经过。
我和老朱一前一后,沿着矿洞往前走,大约走了一段距离,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岔路口,一左一右,两条通道。
“咱们怎么走?”,我问道。
老朱琢磨了一阵,说道:“先走左边”。
我俩便钻进了左手边的矿道,这煤矿的矿道里漆黑一片,只有我和老朱的两只强光手电发出的光柱,四周的空间狭窄得让人浑身不舒服,感觉自己随时都要被压扁了一般,空气里也飘着一股子怪味道,让人压抑得要发疯了。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矿道的尽头,眼前再也没路可走了,灯光之下,我看到矿道的边上堆放着钻机和一些挖掘岩石的工具,看来这就是一个挖掘作业面。
正在我提心吊胆得到处乱看的时候,老朱突然在一边叫道。
“小子,你来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