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都三天了,难道那些鲜卑人还没有收到消息么?我们似乎没有刻意封锁啊?”
“难不成对方已经偷偷做出了调动然后打算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根据线报,似乎对方的兵力没有调动的迹象,也没有减少的迹象,攻城的强度似乎还微微有些提高,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正常的有些过分了啊!”
经过几天的行军,李书实的部队已经距离雁门郡的武周县县城只有不到二百里的距离了,可是迄今为止,部队却没有看到一丝敌人的影子,甚至原本作为牵制而在武周城盘桓的鲜卑部队也已经撤退到了马邑,与攻击马邑的部队会合,仿佛是在惧怕李书实的部队一般。
这与对方面对张懿的部队时的表现完全不一样,那一战鲜卑人打的可谓是积极主动,以阴馆城为诱饵,利用张懿急于为阴馆城结尾的情绪上演了一出经典的围点打援,如果不是阴馆城内的雁门太守郭缊即使出城接应,恐怕张懿绝对已经因公殉职。可即使这样,张懿麾下的兵马也失去了十之五六,活下来的人也大多丧失了斗志。
一场仗下来,原本就已经危如累卵的雁门局势更加糜烂,鲜卑人纵横雁门于无物,汉军只能龟缩在一个又一个据点内,祈祷着敌人觉得自己身上不够肥而放过自己。
所以两相对比,明显可以感觉出情况的差异,显现任谁都能在其中嗅到令人不安的气息,可是这份危险的感觉却是来自何方呢?李书实与身边之人都在苦恼着。
李书实不是没有就此咨询过几位军师,不过看到他们那副“该来的一定会来”的样子就知道这群家伙在想什么了,无奈之下也只好做出一副外松内紧的样子,将伪装做的更逼真一些。
虽然从几只无良大叔那里知道敌人一定会来,,不过李书实依然希望能够通过现有的情报分析出一些蛛丝马迹来,不论是自己还是对于其他将领都是一个很好的学习的过程。
这不,晚上休息的时候,李书实将大家聚集起来,又开始研究起手中的情报来。
“或者这正是对方想要掩饰什么吧,按照惯例已经进攻了这么多天,强度没有提高也没有下降,这本身就不正常啊,而且对方也没有派出四散劫掠的小队……对了,劫掠小队!”
徐晃皱眉许久后,仿佛抓到了什么灵感似的声调陡然高了起来,而这样异常的声音也将其他原本同样在思索同一个问题的同僚惊醒。一时之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徐晃的身上。
“主公,鲜卑人入侵的时候历来都会派出小股部队对小型的坞堡或者村镇进行扫荡,以夺取其中的粮食、铁器和财富,这些士兵聚散无常,往往根据对方的抵抗程度选择规模。而这也是鲜卑劫掠所得的一个重要来源,所以每一次鲜卑人南下这种劫掠方式所动用的部队最高甚至可以占到鲜卑大军总兵力的三成多。而根据情报,鲜卑大军有明显收缩的迹象,也就是说那些原本分散出去的劫掠部队理应也一同收缩,可实际上围攻主要县城的鲜卑部队的人数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如果晃没有猜错的话,这样的结果这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对方直接让那些劫掠小队集中起来找我们的麻烦。再有一种就是劫掠小队偷偷将鲜卑人的主力部队换走,然后在寻机给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反正对于守城的官兵而言,敌方就算完全是生面孔也不会注意到,毕竟面孔每天都在变化,是这样吧。”
“主公所言正是晃心中所想。”徐晃虽然表现的很谦虚,不过再怎么老成的少年,在这样能够在同龄人中出风头的场合总难免是有些自得的,虽然徐晃已经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如此说来,我们必定将要遇到鲜卑大军的主力部队了。毕竟我的这颗脑袋可是鲜卑王族的最好战利品,虽然这里地形比较复杂,但是终归还是缺乏城墙的防御力,而阴馆城的守军也完全没有读力反击的能力,那么诸位从现在起就请更加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一番分析让所有人的脑门都惊出一头冷汗——在野外和鲜卑人血战?他们的身上并不缺乏勇气和血姓,但是之前那高达五成的战损依然让他们心有余悸,要知道那样的战损还是在大部分时间西河一方处于进攻方,可以从容的选择进攻和撤退的路线下获得的。
结果,原本就已经颇为凝重的气氛变得更加的让人透不过气来,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自己肩上的重担,一副希望更多人可以活着见到他们的家人的重担。
而作为全军名义上的主帅的李书实,则再一次踏进了文官们休息的营帐。
“仲德、文和,你们商没商量出来什么法子,可以反客为主,让对方踏入我们设计好的战场。”
一见到围坐在一起的程昱、贾诩等人,李书实便劈头盖脸的为了出来,因为这几只狐狸早几曰就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这几天他们显然不会白白浪费时间。
“那么主公以为如果您是鲜卑人的主将,您会将战场选择在什么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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