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叔,我们过了这黄河是不是就安全了。”
“不是四大叔,是○达舒……哎,算了。”
听到这熟悉的对白你就知道,这一对一定就是那群在大汉的统治核心区河南尹的地盘搅了个天翻地覆的那群被称为“荥阳贼”里的那对总像是在做植入广告的活宝。
“好,好悬,没,没想到做条小船渡河,就,就差点淹死。以,以后,我,我绝对不……”
“算了吧,竟然能因为坐在渡船上被一阵小风浪掀倒。好吧,掀倒倒也罢了,竟然嘴和鼻子正好泡在了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渡船里的一个水洼里。好吧,这也不算什么,起来就好,可是你竟然还能在那个时候因为碰巧打了个喷嚏而把自己呛到。兄弟,俺真是服你了。”
好吧,要论这群荥阳贼中谁是最倒霉的倒霉蛋,那么某位艰难地活到现在的某只真正的小强级人物必然当选。这不,做个渡船过黄河竟然差点溺水身亡,而且还是在船上。这种堪称奇葩的死法或许也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了吧,如果那个时候就有这个捞钱部门的话。
当然,虽然某只名为扁当,算了,这种名字多么的隐晦而曲折,太不适合那位直爽好客的前山贼大头领那足以发放好人卡无数的姓格,直接就叫便当好了。至于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我的意见呢?我的父母会哭的,一定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打我的吧,而且为什么明明是别人的错误却要我来承担……”之类的谜之音我们就无视好了(某便当:不要无视我啊,还有我不姓便,我走得直行得正为什么要改名),反正某人已经可以称得上反贼一只了(……)。
哎,被某只没有自觉地小强折腾的都忘了说啥了,所以说啊,谜之音这种东西一定要无视,否则太过干扰人类的正常思维了。
看着身边十余位吐得一塌糊涂的兄弟,苏凡也很无奈。虽然他们都是从南方而来,只是有不少都是山里的山民,水姓并不见得就比北方河边出生的孩子好,再加上渡河的时候河面上的风有些大,船有些颠簸,自然让那些山里来的兄弟很不适应。就连苏凡自己现在都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仿佛脚底下踩着的大地并不是平整稳重的大地,而是摇摇晃晃的悬索桥一样。
“苏老大,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接下来又要去什么地方呢?”
虽然成功地摆脱了汉军的数年的围捕,也成功的渡过黄河暂时逃离了那些追捕者的视线,但是对于这些黄巾军的残部而言,情况依然称不上多么的好。
“如果没有太大的偏差的话,应该是河内郡的地界,往东应该可以到达张大教主当年起事的地方。往北应该是并州,并州多山,是咱们熟悉的地形。往西是河东郡,好像那里的人似乎都很有钱,而且土地也很肥沃。当然,听说这河内也是如此,所以那些汉狗才非常重视这里。”
这些事情都是苏凡从卖给他渡船的百姓的口中听说的,他也不知真假,原本还打算下了船抓几个人来问问,不过看自己和那些吐得不成样子的兄弟的情况,苏凡觉得自己这些人还是先找个地方躲一躲休整休整再考虑接下来的出路比较好。
只不过无巧不成书,就在这群人准备到附近补充给养找个能够安顿这群人的地方的时候,他们碰上了一群人数大约有百人左右的队伍正在被另一群人数大约有千余人的部队追杀。
“苏老大,怎么办。后面那群人看衣着应该是官府方面的郡兵,我们是不是应该将那百来个被官狗追杀的兄弟救出来。”
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的原则,手下向苏凡提出了建议,不过因为队伍中不少人因为晕船的缘故丧失或部分丧失了战斗力,所以对于是否救人实际上所有人也都有些犹豫。
“虽然我们憎恨官狗,可是敌人的敌人却不一定是朋友,那些山匪恶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还是自己这边的战斗力尚未恢复吧,否则苏凡不介意先杀官狗然后再对那百来人进行甄别,至少在苏凡的眼中,有些山匪还是属于可以再教育的那种人。
只不过,有的时候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吃人心”啊。
“报告郡尉大人,敌人正在向南奔逃中,而且在前方发现数百名身份可以的人员聚集在一起,敌人奔逃的目标似乎也是那里,怀疑有同党正在准备接应。”
“哼!该死的黄巾贼寇,真是杀不尽烧不绝。但是,任你们再怎么猖狂,我汤立都要将你们彻底斩草除根,到时候我汤立之名便可以与皇甫义真、朱公伟等人并列了。”
随着那位名为“汤立”的河内郡郡尉的自言自语,他眼中的光芒也越来越亮。
“兄弟们,黄巾贼寇虽有余党,但是我们不用怕。现在开始起,每杀掉一个黄巾贼寇,我就在原来的奖励上多奖励他铜钱五十枚。兄弟们,你们的婆娘年初的时候能够能有身新衣裳就看你们的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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