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巽下巽上巽,戊戍震下兑上随。头有长发,衣怕白雪;西方来人,踏足京畿。”
赵彦口中念念有词的在一间颇为空旷的屋子内走来走去,咋一看上去就仿佛没有头脑的苍蝇一般,仿佛看久了就会让人头昏脑胀两眼发花。但是如果你有足够的耐心和观察力的话就会发现此时此刻赵彦的步伐就好像正做着布朗运动的分子颗粒一般,表面杂乱无章毫无头绪,但实际上却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轨迹,虽然这种轨迹很难发现但不能否认轨迹本身的存在。
当然,赵彦不会让其他闲杂人等观看他这神神叨叨的“表演”,不过就算是让他们看想必一会之后也是需要护士小姐进来搬运一些需要安慰以摆脱对自己智商的疑问的患者们。
“庚子震下巽上益,壬寅巽下兑上颐。水边一鹿,群雄争逐;凶鸟无足,藏山有月……曰月丽天,群阴慑服;百灵来朝,双羽四足……天地玄黄听吾号令急急如勒令!”
赵彦念完咒语顿时感到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什么重物或者钝器锤击过一般,胸中顿时被一股闷气充满,脚步也在不知不觉中骤然停顿。随后随着“哇”的一声响起,赵彦忍不住突出一口老血,黑褐色宛若从即将离世的病人身体内才会出现的血液顿时晕染了地上的一片黑白相间的颜色,将上面原有的图案彻底模糊。
也是直到此时我们才能注意到,原来赵彦脚下并非是如往常般的砖石地面,而是在上面钉上了一层画有各种黑色图案的白绢,一块块形状一致的长方形白绢将整个地面化为了一张非常齐整的棋盘,只是这张“棋盘”上并没有棋子的存在,又或者是棋子早就存在于其上。
“这样……这样……应该……就……应该可以……完……成……了吧……呼呼……”
虽然神情有些萎顿,但是赵彦的脸上却显露着少许兴奋的神采,或许是因为对自己刚才的“杰作”感到满意的缘故吧,只是不知道这样糟糕的样子真的大丈夫么?
“大丈夫,萌大奶!”虽然脸色苍白神情萎顿让这个笑容变得有些扭曲,但是装13的味道还是滚滚而来,不过因为没有绿皮师徒那一口闪闪发亮的门牙,所以效果上又打了些折扣。
“接下来就看看我费了这么多时间所获得的成果吧。”
休息了好半天,又磕了几粒来历不明的丹药,赵彦的脸色比起刚才来明显好了不少,虽然依然一副气血不足的苍白模样,但是至少不似之前那样两腿发颤好像收了什么严重的致命伤。
“这里……没有……这里……似乎也不是……那这里……有些古怪啊……这里……嘶……”
赵彦在如同棋盘一般的地面上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巡视着,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一般,忽然之间,他仿佛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震撼了一般,随后倒吸一口凉气,脸上一脸的不可思议。
“原来是这样啊……果然出乎所料呢,不过也只有这样出乎意料才能突破命运的约束吧。”
赵彦神色渐渐变得兴奋起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这很让人怀疑如果可以的话他会不会像某个人很疯狂招式更加疯狂而且还可以利用某种因素刺激的更加疯狂地红发男一样来一次胜利后的三段笑,不过那种无冕之王的霸气侧漏到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模仿的了的。
这不由得赵彦不兴奋,毕竟原本按照他的计算,自己的此次河东之行并不会有什么太好的结果,而且如果自己于此地纠缠过深的话还会对自己的生命构成威胁。
最为一位出身琅邪宫的合格毕业生,赵彦对于经过计算得出的结论一直是非常信服的,但是随着他在世间行走的世间越长,那种不甘和无力感也就越大——所有的剧本从一诞生便已经写好,所有的命运从一开始便已经注定,所有的宿命仿佛牢不可破的牢笼一般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一一封锁。如果一开始他还可以以一种超然的态度看待这一切的话,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无法扭转的无力感已经让他对于自己的未来充满了绝望的感觉。
就好像看一场已经知道了结果甚至连将要发生的过程也知晓的一清二楚的球赛对于一个球迷而言还有什么趣味么?又不是教练,需要看上几十次、几百次去揣摩技战术,就算是教练如果在看之前就有人告诉你赢球的那方赢球的原因,输球的那方输球的原因以及遇到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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