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听说南边那些世家已经成功拿下了数座县城,而且损失还不大。”
“很好,果然在我计算的曰子发动进攻那些没什么见识的并州军完全无法抵挡,这样一来只要白波军和并州军再拼一个你死我活,那样我们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可是师傅,如果我们不在白波军坐镇指挥的话,那些粗鄙的家伙能赢得了么?”
“哼,最好他们赢不了。虽然希望借着他们的手最大限度上杀伤并州军,但是比起多少还要顾及治下百姓生活的李学,那些只知道劫掠的白波贼更该死,最好他们头脑发热全部拼光才好,那样等到袁太守接收河东的时候能够省下不小的力气。”
虽然知道以那些屡次被剿从未被灭的白波军骨干一个个如同泥鳅一般滑不留手,同时又如泥鳅一般能够忍辱负重不介意在时局不利的情况下躲藏起来,根本无法彻底清剿,但是赵彦依然发出了这样类似于诅咒的希望,至少也要让他们数年乃至于十数年恢复不了元气。
当然,赵彦的愿望是美好的,不过在实现他美好的愿望之前……
“话说师傅啊,都已经在大山里绕了这么多圈,为什么竟然还没有找到出山的路啊!!!”
话说这可以当做人生败犬最后的哀嚎么?
总而言之,某位原本可以待在明亮的房间中享受着最高供奉的中年人此时此刻却面临着他人生中最大的危机,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温度可以让他不至于失散掉身体中至关重要的热量的话,或许对于几个缺乏野外生存能力的书生而言,他们早就丧失了说话的力气。
不过,至少他们精神上是满足的,因为他们可以安心的去了(永别么?!),他们诅咒的对象此时此刻正在经历着符合着他们期望的发展路线,虽然过程稍稍超出了他们的意料。
“我说阿珂啊,你说我们为什么会笨到和并州军在开阔地带打野战呢!”
“还能有什么原因,不就是因为我们之前的局面太好所有有些忘乎所以了呗。”
“可是,可是我虽然姓扁名当,但是我真的不像在这样的情况下领便当啊,虽然似乎看上去我的便当里大概就算看不到鸡腿也能拿到一对鸡翅吧。说起来我比较喜欢加勒比红酒口味的,嗯……新奥尔良红酒烧烤风味也不错……真是有点难以选择啊……”
“喂喂,扁当,你醒醒,你看到的都是幻觉啊,就算你现在血流如注,红的、白的、黄的、黑的一起往外淌也千万不要去接那个看上去很美味的便当啊!”
不,搔年,你这样剧烈的摇晃他不但让那些如同开了五色染坊一样的身体里的东西加速流出,而且还让他距离美味便当的距离更近了啊,没看到他已经张开了大嘴准备开吃了么。
“不要啊…………!!!”看上去就是一场基情撕扯的战友之间依依惜别的戏码,只不过……
“前略,天国的扁当君,你的那份粮饷我会继续领下去的,你看上的妹纸我也会继续关照下去的,你攒下来准备用作战后回老家结婚的三十八贯又六百一十三钱我会替你收好的。”
“喂喂喂,为什么我要这么惨,不但要被吃空饷而且还要专职成牛头人,最最关键的是我藏得那么隐秘的存款你是怎么发现的啊!呃,不对,导演说了领了便当的演员就不要出来抢戏了,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演员,我现在最关键的事情是寻找新的片场才对。嘎噢!”
嗯,类似的故事还在战场上上演着。显然因为在赵彦的率领下而长时间压制并州军的白波军们似乎已经遗忘了之前他们被逐步蚕食的岁月,尤其是在上层的某种侥幸心理的作用下,依旧认为己方已经强大到了可以继续压制对方的程度。
可是现实是如此的残酷,当同样习惯姓的采取守势的并州军忽然发现如今的他们腰不酸腿不疼胳膊也有劲了,往常砍一个敌人就会气喘吁吁的身体如今砍五个人都不费劲的时候,他们振奋了,他们兴奋了,他们亢奋了,于是他们开始高唱《并州军进行曲》(注):
我们的并州军将惩戒全世界,
从西域直抵黄河向东,
大地上随处都将唱响:
太原,十里香,我们的并州群狼!
……
好吧,这必然又是当初某个闲着蛋疼的穿越者的杰作。该说果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么,当初的那一曲黄巾军军歌即使到了现在似乎依然在白波军军中传唱着,某些人对于这样一手极具进……咳,反动思想的歌曲的作者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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