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姮惊疑的开口。
苏知知无声的哭着,却不敢靠近期姮,两人就隔着一道门槛对立着。
“期姮哥哥…你能不能帮帮我?”许久,平复了情绪的苏知知才这么说道。
二人在小屋里商量了一番后,期姮当即就决定带他们离开。
去苏家接了两人后,四人便骑着马向城门去。
顺利出了城门,期姮放慢马速和他们说:“赵有才应该已经得知我们离开的消息,我们要快些走。”
三人都点头示意明白。
果然,一行人走了一段路后,就被迫停在了一条僻静的小道上,赵有才等人早就在这守株待兔了。
看到气质出尘的期姮,赵有才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继而招呼着手下的人全力攻击他。
苏家母女不会武功,苏父又腿脚不便,期姮一人要护着他们,就会处处受限。
踢开苏知知身边一个想抓她的人,期姮快速的对他们说道:“你们先走。”
苏知知很担心期姮的安危,但也知道他们在这只会给他增加负担,于是毫不犹豫的上了苏母的马,然后回头喊了苏父一声,一夹马腹先往岔路去了。
苏父不忍看期姮独自留下,迟迟不走:“我留下帮你。”
期姮一边杀人一边回道:“您受伤了,留下反倒不便。”
“我很快去找你们。”期姮对苏父点了点头。
苏父老泪纵横,最后骑马跟上了苏知知。
三人走后,期姮就不再束手束脚,掀开背上的琴布,转眼间就飞离地面。指尖轻划,琴波四散,夹杂着内力的琴音重重的打在众人身上。
站在最后面的赵有才见此大怒,催促着他们往前。期姮不断变换位置,躲开他们的攻击,同时指尖舞动,一串串琴音飞泄而出。
“你们几个去追苏家人,除了苏知知,其他人都杀了!”赵有才见打不过期姮,临走前派了一些人去追苏知知。
“是!”
几人得令而去,期姮解决了这边的人,也立刻顺着马蹄印追去。
苏知知三人为了躲开追杀的人,只能弃马逃进山林,虽然走的极为困难,但好在一时半会儿其他人还没跟上。
一家人坐在空地休息,苏知知给苏父重新包扎伤口。
苏父摸着她的头,眼神冷厉地瞧着一个方向,声音却很温柔:“知知,你和你娘去找点水给爹喝,好吗?”
苏知知犹豫了一下,但看苏父很坚决,于是点头答应了。
母女二人走了一段路,苏母忽然捂着肚子说疼,苏知知紧张的查看,见苏母疼的眼泪都冒出来了,就让她先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去找水。
苏母看苏知知消失在林中,才憋着眼泪快速的跑回去。
她的相公她知道,他一定发现有追兵了,才找借口让她们走的。当了镖师夫人二十几年了,她时刻有着面对丈夫死亡的准备,只是…
她也早就准备和他死在一起了!
看着眼前泣涕涟涟的知琴,清鱼一时哑然,她的父母纵然恩爱,却也很自私,那种情况下,猜到父母心思的知琴该有多绝望啊!
知琴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也不会死。”
“这不怪你。”清鱼也不忍说她父母的不是,所以话语很是苍白。
“如果不是因为期姮,恐怕我当时也了结自己了。”
知琴甚至不知道该怪期姮,还是感谢他,他救了她的命,却又一言不发地离开,这几年她活的犹如行尸走肉,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