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闹市区,除了掩饰自己,保护前朝暗兵,也是为了得到各路消息,因为酒桌上的人心里防线在好,都会说些不该说的。
刘纤雪盯着逆风酒楼,道:“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好一个爱梅惜梅!不知道这是谁出自谁的手笔。”
老者俯身拱手道:“是在想的拙想,不知姑娘是否是觉得哪里不妥。”
“并无不妥!”刘纤雪微微一笑道。
密室。
“属下黄门规率着此镇上下暗兵参见殿下!殿下千岁!”密室一众二十来人,由黄门规领头,等到刘纤雪坐上主位,便率这众人跪下行礼道。
刘纤雪看着众人,微微一笑,道:“本宫途经此地,见天色已晚,赶路不便,便留了下来,顺便见见我汉室忠贞精英,算来也是唐突。”刘纤雪做一个请起的手势,道:“众位请来!”
“谢殿下!”
黄门规问道:“今日得见殿下威仪,属下就放心了。”
“十一年来,倒是累了大家,我汉室光复之日,尔等都是功臣,到时一定好好的补偿大家。”刘纤雪听出黄门规的言外之意,十一年来莫不是信念,谁能等一个黄毛丫头十一年时间。
“殿下言重了,我等都是汉室臣民,如此做,都是应当的,再说我等暗兵,等皇上赏识,肩负重任,隐于民间,收罗军情,当年未能及早觉察,导致江山易主,今来,若能助殿下复兴汉室,方能弥补一二。殿下的补偿,属下不敢贪要。”黄门规悔恨当初,几度欲要落泪。
“爱卿赤胆忠心,当年之事怪不得诸位,要怪也只能怪奸人狡诈。”刘纤雪贝齿紧扣,恨恨道。
二日,刘纤雪晨暮便起,她下楼时,黄门规已经早早的在楼下等着了。
黄门规领着刘纤雪去隔间吃过早餐后,说道:“殿下,你的马已经疲惫了,属下已经为殿下换了一匹马,现在犬子正牵着,在外面候着殿下呢!”
“甚好,本宫也正有此意呢!”刘纤雪放下手中的筷子道。
黄门规跟随刘纤雪出逆风酒楼。
刘纤雪站在门口时,黄门规口中牵着马犬子,出现在刘纤雪的眼中,银冠束发,身着白衣,手握折扇,微笑着看着刘纤雪,他的笑容在晨光的照拂下,很是阳光。
刘纤雪很快发现不对,她转头问道:“为何是两匹马?”
黄门规有些抱歉的说道:“殿下,请恕属下自作主张之罪。”
“何出此言!”刘纤雪眉头微皱。
“属下见殿下孤身一人,实在不放心,所以便命犬子陪同殿下北上。”
刘纤雪有些不悦,问道:“爱卿是觉得本宫无自保能力?还是觉得本宫没有实力?”
下属怀疑上司能力不足,这暨越之心足以让自己死于非命,黄门规察觉到刘纤雪的不悦,他脸上露出的一丝惶恐,道:“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属下是为了殿下着想。如果殿下不愿意,撤了犬子便是。”
“爱卿为本宫考虑,本宫甚是欣慰。如此就辛苦公子了,不知道公子尊名!”刘纤雪暗想威已经立了,黄门规言语之间对自己倒是忠诚,拂了他的好意,会让人心寒。
“犬子贱名云飞。”黄门规恭敬道。
“好一个气魄的名字。”刘纤雪说这话时,已经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