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不用其极。
到时候仙门被逼无奈也只能参战,普通军士百姓一定会死伤惨重。
薄野藏这回大咧咧跑到南谣来,不是试探便是要挑起事端,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薄野藏深知其中厉害,仍以西凌国师的身份回到了南谣城的国师府中,好吃好喝的被人伺候着。
有人问起与仙尊之战的结果,只说不分伯仲,惺惺相惜。
至于偷袭的事,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反而还一脸悲伤的说自己徒弟死的冤惨,希望南谣能将凶手捉来交给他处置。
南谣国师风暇离,是个清俊沉稳的中年男子,对薄野藏痛失爱徒表示了哀悼之意,随后话锋一转。
“仙门与官家并非一体,当初我便与国师说过其中厉害,国师不肯听我之言……”
他自己不听话非要去挑战仙门,现在出了事自然也该去找仙门,找他这个国师是没用的,找皇帝也是没用的。
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薄野藏早知会是这么个结果,与风暇离纠缠了一阵子之后便不再追究凶手了,一脸哀伤的希望风暇离帮忙讨要休光的魂魄和长剑。
“这点小小的要求,国师该不会也不肯帮忙吧?”
“……”
风暇离有些无语。
薄野藏差点害死自己的子侄,他没有暗中捅他一刀是因为要顾全大局,他真当南谣人都是傻子,真以为自己做的事别人都不知道么?
他不知道差点死在他手里的是下任国师么?不知道南谣仙尊是风家人么?不知道南谣皇姓是风么……
风暇离很想捏死薄野藏,但他身为国师,薄野藏代表的又是西凌,实在没办法下手。
于是便只能由得薄野藏继续在南谣耀武扬威。
南灵歌胡思乱想了没多久,周围突然乱了起来,惨叫声不时传来。
那些不知谁派来的探子,似乎都遭了殃。
南灵歌翻身而起,竖着耳朵听动静。
风华忌微微皱着眉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好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林中走出一个很年青、很好看男人,抱着手臂缓缓行至南灵歌面前,于丈外止步,面色冷然,气势昂然,满眼阴郁的盯住了南灵歌。
男子穿着宽大的黑衣,衣是沉郁的黑,没有花纹,没有光泽,让人一下子就想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夜。
他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发很长,南灵歌的还未及腰,他的已在臀下。
他很高,与风华忌差不多,但瞧着比风华忌要壮硕些。
风华忌虽算不上单薄,但也微微偏了瘦削,穿着宽大白衣时十分的清灵飘逸。
这个男人却好似身上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无穷的劲力一般。
他有双凌厉飞扬的剑眉,眉下是双深邃漆黑的眸,盯着人看的时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凶戾的鹰。
风华忌也有着飞扬的眉,透着些小小傲然却并不凌厉。那一双眼则像浸在冰水里的寒珠,清洌洌,寒凛凛,看人时总让人忍不住觉得冷。
南灵歌与风华忌打量着男子,男子也在打量着他们,深深拧着眉头,凶煞的眼神像是看到了自己的老婆在偷人。
风华忌也微微拧着眉头,像是看见了什么怪兽。
南灵歌缓缓起身对着男子勾唇一笑:“赤淆,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