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冯万山,他儿子冯森也在。
“你们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呢?”
冯万山脸上隐隐有着不耐烦,说着就抽出支烟点了起来。
“我们这次来是想向你了解一下田守信这个人的。”
也没问冯万山认不认识田守信,曾sir直接进入主题。
“田守信这个人我不是很熟,所以不好意思了。”
冯万山摇了摇头。
“据我所知,田守信前些时候才来过贵府拜访过你吧?不熟?”
曾sir不信的问道。
“哦,你说这事呀?是,他那次是来过,就是正常的拜访罢了。”
“你们怎么来找我问田守信的事啊?”
冯万山好奇的问道。
“田守信死了,所以我们就调查一下他,知道他来过你这,就来跟你了解一下他的情况。”
曾sir回答道。
这时一直就安安静静坐着的冯森听到田守信死亡的消息,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脸色发白,身子一抖一抖的,双手还捏起了拳头。
“这是?”
曾sir指了指冯森,然后看着冯万山问道。
“田守信以前是阿杰就家教老师,阿森跟他的感情不错的,现在听到这个消息,难免的有些伤心。”
冯万山说着拍了拍冯森的大腿。
“阿森,别太难过了。”
接着又看着曾sir说道。
“你看,我儿子身体有些不适,可不可以让他上去休息一下?”
“可以,请便。”
曾sir点了点头。
“阿森,那你先上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冯森也没有说话,只是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就上楼去了。
曾sir跟郝任也看着冯森,他脸上是紧张还是难过瞒不了两人的眼睛,不过两人也都没说什么。
郝任这时注意到了冯万山那刚刚按灭的烟头,那上面的牙印十分熟悉,跟在田守信现场那里发现的那个大麻制品上的十分相似。
郝任趁着冯万山在看冯森上楼没有留意他们的时候,拿手肘碰了碰曾sir,嘴做了个吸烟的动作,拿眼神跟他示意了一下茶几上的烟头。
曾sir会意的点了点头。
“那冯先生,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先去看一下令郎吧,我看他的神色不怎么好!我们就先告辞了。”
曾sir站起来说道。
冯万山起身相送。
两人走在了前后,郝任落后了几步。
这时,曾sir停了下来,不好意思的侧身跟冯万山说道。
“刚刚喝水喝多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借个厕所用一下。”
“厕所在那边。”
冯万山指了指旁边。
这个曾sir早就知道了,这样子做就是为了让冯万山看不到郝任的小动作。
郝任的配合也是相当好的,在曾sir刚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在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包了一个烟头放进了口袋里装了起来。
他事后还不慌不忙的恢复了一下烟灰缸,让它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才装做没事人一样站在旁边看着冯万山指路。
曾sir上完厕所出来两人就离开了。
曾sir的车里。
“郝任,你要那冯万山抽过的烟头干嘛?”
曾sir边开车边问。
“你不觉得那上面的咬痕很眼熟吗?”
郝任说着就拿出了口袋里纸巾包裹着的烟头,不过没有打开。
“这我到没注意。”
曾sir摇了摇头。
……
郝任在警署宿舍下了车。
“大佬原,这烟头就交给你搞定了!我回去睡觉了。”
曾sir也没有马上去法证把烟头交给他们化验,而是打算等到了第二天再拿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