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经常拉着暖暖一起玩耍。
暖暖也乐得轻松自在。
一个师兄说:“李竞雄也太倒霉了。从家里来学堂,竟然摔了个大马趴!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另一个身材高大的师兄接话,“听说摔得可不轻,当时摔地上抱着腿直嚎,好像是把腿给摔断了。”
“啊,那可怎么是好?他明年可是要参加童生试的。这距离考试只有几个月了,伤筋动骨100天,他还能考吗?”
“这也没有办法呀,谁让他摔倒了,腿摔断了呢!”
暖暖摇头失笑。人家摔倒了,也没有证实是真的摔断,说不定只是摔得不轻,过两天就好了。
又有人说,“那可怎么办!这五人做保,少了他一人,夫子肯定是要再找一人去参加童生试的。”
“说不定,那人就在你我之间。”
几个人面面相觑,便有人开口,“我可不行,夫子说我这学的还不扎实,去了也是白去。”
“对啊!我们学的又不如那边的人好,而且他们学考试的事情也已经好几个月了。我们即使再过去,也赶不上他们。”
“可是夫子让我们参加,我们也不能拒绝啊。”
这时有了不一样的声音。
“我倒是想去试试,万一过了呢,过了我就是秀才。不过也有了经验,明年再去的时候也不会抓瞎。”
这人一听就是不缺钱的,去参加童生试,一连考三次,可是需要不少钱的。
暖暖听听就过,没放在心上。
他又不去考,操这份心干什么!
何夫子年纪大了,近几年几乎没有招收学生。
自己在学堂里年纪最小,找谁也不可能找自己呀!
又过了几日,暖暖听说,那位不幸摔倒的师兄,还真是断了腿。
心里一阵唏嘘,看来何夫子是一定要重新找人了。
——
因为天气寒冷,何夫子生了病,便放了他们的假,让他们去提前归家。
暖暖想着回家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想去淡泊书局,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
上午又下了一阵子雪,早上扫过的地方又附上了厚厚的雪。
暖暖这会儿走在路上,还要提着袍边,免得打湿了衣服。
路过一间医馆,听到里边儿在嚎哭,暖暖驻足往里望。
听旁边儿站着的行人说。
“这可是造了孽了!朝廷非要大冬天的招人去服徭役。这几年就没少死人。你看这个,这不就坚持不住了,让人给送回来了。”
“那管事也太精了,一看人不好了,就连忙给送回来。那不就少了一笔丧葬费嘛!他可省了一笔钱。”
“去,你小声点儿,让里边的人听到了,小心怪你乌鸦嘴。”
“哎,真是。这世道,直接是不让人活了呀。”
……
暖暖听到这一系列对话,浑身冰冷。
陈大生两年前服徭役回来的样子,历历在目。
虽说现在的身体经过了改造,但是在那种冰冷天气下辛苦劳作,身体也会熬不住。
暖暖咬唇,明年就是大洼村去服徭役的年月了吧。
他怎么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书局也不想去了,暖暖僵硬着身子回家。
回去就跟他娘爹求证,明年是不是又要去服徭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