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司徒雅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本来你态度好一点我还有点胃口,现在听了你的话后我是一点胃口也没了。
上官驰哼一声:我上来喊你吃饭已经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
谢谢你给我面子,但我不打算给你面子,所以请你出去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呵,你这是再赶我吗?你可不要忘了,这是我家!
是你家也是我家,我们即是夫妻,我们就是平等的,你有权利进来,我就有权利让你出去。
上官驰还从来没被一个女人如此的不放在眼里,他顿时气得脸都绿了,捏住她的手腕警告说:要不是看你是个女人,我早就动手修理你了!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向你屈服吗?我司徒雅可不是被吓大的。
上官驰算是肠子都毁青了,他这不是引狼入室是什么,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给了这女人机会?他要是知道,给别人出路就是给自己死路,他一定不会把自己往死里逼。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到底下不下楼?
英俊的面庞如一潭冰水,散发着零几下度的寒气,司徒雅见好就收,语气缓和了些:我知道一定是妈威胁你了,我也不想让你为难,这样吧,我跟你下楼吃饭,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请求。
什么?
明天是我们学校的周年庆,晚上会有一个庆典晚宴,我想请你跟我一起参加。
司徒雅说完,便忐忑的等着上官驰发火,果然不出所料——
你这女人到底还有完没完了?今天才陪你回的娘家,明天又要陪你参加什么劳什么晚宴,你整得比我这老总行程还要忙,你当我天天都没事,就专门供你使唤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行程都碰到一块了,那个晚宴每年都是夫妻双方一起参加,你不能让我搞特殊啊是不是……
一起参加,哼,那去年呢?去年又是谁陪你参加的?
去年我还是单身,自然另当别论,可今年不一样啊,今年我同事都知道我结婚了。
司徒雅说得很无奈很委屈,上官驰却毫不心软,他冷冷的说:管你什么理由,我不答应!
转身欲走,她却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只是吃顿饭而已,或者不吃饭也可以,过个场就行,好吗?
不好!你还好意思跟我谈条件,隐瞒身世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不要以为我现在不追究就这么算了,这件事算不了。
算不了就算不了吧,以后再慢慢算,眼下就先答应我可以吗?我保证这是今年最后一次求你帮忙了,绝对不会再有第三次。
今年最后一次?呵,说得好像我还会跟你过多少年似的,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再这么自以为是?
司徒雅立马点头:可以啊,我以后会尽量少点自以为是,多点自知之明,尽量不惹你生气,也尽量不惹你讨厌,总之你不喜欢的,我尽量都避免。
见她退让至此,上官驰短暂的思忖了一下:好,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答应你最后一次,记住,是最后一次,再敢把我当司机使唤,那就新帐旧帐一起算,还有,这次算你欠我一个人情,下次我让你还人情的时候,只要不是让你去死,你都必须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