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柱子的!”
李氏一听,一点都不信。
“她说啥你就信?”
“哎,我问柱子了,柱子承认了!说去年与那董氏在玉米地里有过一回。”刘冬觉的,将来这族长之位不能传给刘柱。
“不可能,咱柱子这么年轻,高氏虽未开怀,着什么急?那董氏跟个讨饭的样,稀罕她啥?”李氏还是不信。
刘冬气的说:“你去问儿子去!”
这一晚上李氏没睡好,翻来覆去的想去问儿子!
…………
刘泥则回到山里,在晚上榆钱儿睡了,与娘在院子里乘凉,说起了白天发生的事儿。
方橙摇着的蒲扇一停,问儿子:“你想怎么办?”
“娘,我能分枝吗?”刘泥想了好久,才问问娘。
“是分宗吗?五世则迁,小家族把上几辈的牌位进请进祧祠,也是可以的。”方橙觉小儿子要分宗,肯定是今儿回村发生了什么事。
刘泥把今儿发生的事儿告诉了方橙,听到刘泥把董小花刘开扔出家门,又放狠话的做法,觉的很熟悉!
系统乐道:这不是你吗?做事顾头不顾尾的,一丝婉转的心思都没有。
方橙立马对刘泥进行的表扬!
“我儿做的对!不论你对刘石多不待见,在律法上,他久在外不归,这房子的管理权在你。即使族里有救济同族之义,也得你同意!赶的好!即使娘在也这般!”
刘泥听了,开心的又问:“我能分宗吗?”
方橙笑着说:“你孙子能,你还差点。其实,凡事没有绝对的。如果要分,娘有办法,那刘冬也奈何不了你。”
“娘拿捏了他的短处?”刘泥好奇的问。
方橙哼笑了一声:“主要是他的屁股歪了,想要孙子,又想保儿子,最后连族长之位都坐不住。”
刘泥心中一动,问道:“董小花怀了刘柱的孩子?”
方橙对他的透灵很是赞许:“不是,但董小花说是,因为刘柱在去年玉米地里与她睡过一觉。”
“就那样,刘柱怎么下的去嘴?”刘泥特不理解。
“这些不重要,你再想两天,想想是不是真想分宗。”
“好!”
两天后,刘泥还是决定分宗,收回族里种了五年的地,半分菜地,他哥的房子,半分菜地。
“族里的规矩挺好,就是小规矩严,大规矩松,讲理时少,讲情时多。这般做法,不是长久之计。”刘泥的一番话,让方橙对他刮目相看。
…………
刘冬也提心吊胆的,他也怕方橙。以前他爹对上那个女人,也一分好也没讨着。
如今,自己连辈分的优势都没有了。
哎,当初怎么就动了刘石的屋子呢?
李氏瞧他那怂样,心里骂了一句该!
但也担心两家闹翻了,谁都不好看。那刘泥一看就被方氏养的彪悍,又念书识字的,将来去镇子上,县里找个活计,那家里月月有进账,日子就过起来了。
而自家刘杰当年偏了人家一块猪晶,她偷偷打听了,就那么点值个五十两!
五十两,她家都拿不出来这么多现银!而且她还不了那猪晶!据一个老道士讲,刘杰要戴一辈子,靠那猪砂压他周围的小孩鬼。
刘杰小时候当孩子头,连小孩沟的死孩子也想跟着他玩。哎,前年那方氏刚给他换了络子,这闹僵了以后怎么办?
怕啥来啥,这日天未亮,方橙带着两孩子回村了,直接找上刘冬,刘泥要分宗!
刘冬吓了一跳!分宗多大的事儿!要过年再说,现在不年不节的不开祠堂!
方橙直接来了一句:“是等董小花生了儿子记在刘柱名下时,再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