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夜抬头看着他,突然微笑了起来。
冷冷地说道:“没有改变,是因为千年来夏家一直以百姓的生计为主,便是你父皇也一样,五域为此安宁了几十年没有战乱。如果你想改变,那么我便帮你改变!”
“我看你是想谋反!”右相在一旁气得胡须发抖,他已经没有了退路,也明白为何左相一直不做出选择了,原来他在等着这一天。
“我本来就是皇朝的国师,用得着谋反吗?”李夜看着右相,静静地说道。
“你想变天?你做梦!城里还有五万大军,别忘了!”夏云杰终于忍不住了。
李夜一听,笑了起来,看着一帮朝臣说:“你二皇子想登基,我可以理解,但你们不应该打南疆大军的主意,要知道我们是带着数万大军在边疆平乱!”
右相一听,当即楞住了。
令狐匡玉盯着李夜,浑身发抖颤抖地说道:“在居然敢带着南疆大军,屠杀我皇朝数万大军!你……你就是一个魔鬼!”
听到令狐匡玉的这番话,朝上的大臣们纷纷吓得哆嗦起来,生怕悬在头上的屠刀落在自己的头上。
便是夏云杰,再次听令狐匡玉提起这事,也禁不住打了颤拌了一下。
“只许你们在风凌渡阻击我,就不许我们反抗?难不成,十万南疆大军就要任由你们宰割?”
李夜摇摇头,继续说道:“在南疆土地上,你们的杀手伤了大元帅,我能理解;但是在白玉城,你们的杀手又伤了梧桐公主,很多无辜的将士也不该死。”
想起大皇子中箭有场面,再到白玉城里倒在地上的搞护卫,和受伤的夏梧桐。
李夜一字一句地说道:“从我在南疆开始杀人,我就变得冷酷无情,二十万草原铁骑让我杀得只剩下十万回去,你们认为我还怕再多杀一些人么?”
“十年前我还在天山上修行,那里的风景很美,我在山上修行二年多,连一只山鸡也不曾伤害,等我一下天山,便有皇城的杀手来寺院要杀我,从此后,让我一再犯下杀业。”
回想着从风云城一路走来的经历,李夜静静地说道:“我不喜欢杀人,我的命很硬,谁想杀我,就要做好被我反杀的准备。”
夏云杰双手握拳,身体颤抖着。
右相气得想赴上去跟他打架,若不是看到了李夜身边的夏云澜。
令狐匡玉厉声呵诉道:“皇帝威严何在,你眼里可有皇权?”
站在他身后的一帮朝臣纷纷附议:“陛下的皇权啊!”
左相看着他说道:“陛下已经飞升了。”
很明显,他并不承认坐在龙椅上的这个新皇,站在他这边的一帮朝臣也纷纷点头。“陛下只是飞升,说不准哪天还会回来看看。”
两派朝臣已经站队,代表着各自不同的态度。
金殿之上再次安静起来,只听见各自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李夜抬头看着金殿之外的天色,淡淡地说道:“新皇退位,其他的事情等大元帅回宫后再商议,如何?”
右相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破口大骂道:“你在做梦吗?抬头看一看,现在是大白天。”
令狐匡玉更是跳起来开骂:“看来你们是铁了心要做反贼了!”
左相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李夜,他相信国师已经做好的周全的安排。
看着金殿之外的李夜,收回了目光,说道:“如果我就想呢?”
令狐匡玉一听,大声说道:“你们也没有遗诏,更何况我们已经诏告天下,得到了五域的认可!”
李夜看着他笑着说道:“没关系啊,我把你们全杀了,然后再诏告天下,不是一样的吗?”
夏云杰一惊,用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便是左相等人,听到李夜这番话也是沉默不语。
令狐匡玉指着他吼道:“你在做梦呢,你能混进城来多少人,要知道我们还没动用内的大军,你们眼前这点人想跟数万的大军对抗?”
“你可以试着通知一下城里的大军来皇宫救命啊,我就坐在这里等着!”
李夜静静地说出这句话后,金殿上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不是没有人不相信国师会做出他想要做的事情。
因为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金殿之上乱了这么久,皇宫里的护卫竟然没有一点反映,并且有不少的朝臣都认出了站在李夜身边的那个黑衣人。
那个一直站在皇主身后的黑衣人,如今站在了李夜身后。
这不得不让他们胆颤心惊,难道天真的要变了吗?
对五域中的百姓来说,中域皇城自然是是最神圣庄严的地方,只要是皇城发出来的旨意五域府主谁敢违抗?又有谁有勇气跳出来新皇的身份?
只不过眼下的夏云杰却遇上了这样的问题,一个南玄域就不买他的帐,而东玄域干脆听调不听宣,跟他玩想了花样,还是自己未来的老丈人。
这让他怒火中烧,等解决完眼下的局面,头一个要解决的就是东玄域的东方昊天。
时辰在对峙中悄悄过去,午时来临,万象皇城的风雪已经渐小,站在大殿上的众臣感到腹中饥饿,才想着已近午时,到了吃饭的时辰。
有些大臣已经急不可待地想结束眼前这个局势,只不过他们也知道,如果国师跟新皇的矛盾解决不了,他们便无法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