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如尼文蛇知道所有人的真实身份,擅自脱离只有死路一条,你信不信我一逃,下一刻雷鸟便会出现在我面前。”
“只有服用过不死药,重新恢复青春的人才能改头换面藏到暗处。”塞巴斯蒂安颇为无奈的摇摇头,“但服用了不死药后,才是真正的受制于人,生死完全被掌握在‘如尼文蛇’手里。”
“这都是你的借口。”马丁不屑的‘切’了一句,“身为巫师,一名炼金术师,我就不信你没办法让自己消失在他们视野中,害怕他们找到你,用‘赤胆忠心咒’完全躲起来不行吗?你说白了,是即不想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又不愿意受制于人,现在还想把我拉下水,哼!”
马丁在老友身边表现的,并没有在外人面前时那么冷淡,但话里依然带着刺,言辞非常犀利的驳斥着对方。
“也许你说得是对的。”塞巴斯蒂安在这位老友面前倒是相当坦诚,“也许这么多年来,我已经被优渥的生活所腐蚀了吧,但逃脱的风险是在是太大了,而且从此躲在暗无天日的阴影中,也是我所不能接受的,那与喝下不死药又有什么区别?”
“那你也别拉上我呀,而且就凭我们两个能在俱乐部里做什么,如尼文蛇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五个你加起来都不够他打的。”马丁在熟人面前表现的愈发嘴贫,完全不像是安度因先前见过的高冷模样。
“我又不傻,怎么可能跟他进行正面冲突。”塞巴斯蒂安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是想从对方的蛇蜕期下手,只要能锁定对方的身份和时间,杀死一名喝过不死药的长矛其实非常简单。”
“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那可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能让你轻松抓到尾巴?”
马丁觉得塞巴斯蒂安在银色长矛里待久了后也染上了疯病,当初不愿意学自己完全脱离圣徒会,硬要跟着那些队长们加入俱乐部,现在才知道后悔,哪里还来得及。
“所以我才要找你帮忙啊,你之前不是经常跟我们吹牛会预言术吗?”塞巴斯蒂安像个老小孩一般,殷切的看向面前的老友,同时脸上也透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如尼文蛇’一直在引诱,甚至催促我服用蛇蜕药剂,我能感觉到他已经对我产生了怀疑,但我实在无法接受为了永生完全失去自我,逐渐变成那种疯子。”
“你也看到了,杰拉德·史蒂文斯曾经在圣徒会里是多么受人尊重,对待我们也犹如对待学生一般,但现在,他在成为‘雷鸟’后,便如同得了失心疯,甚至对格林德沃阁下都充满了仇视,我害怕哪天他说不定真的会杀到纽蒙迦德去。”
塞巴斯蒂安无法接受现在的银色长矛俱乐部,一脸惆怅的对马丁劝道。
“你也知道我那是在吹牛?我那所谓的预言术,就连明天下不下雨都占卜不准,你也能指望?”马丁狠狠的瞪了塞巴斯蒂安一眼。
但看到对方惆怅的模样,最后还是好生劝道,“我是真的没办法帮你,银色长矛里那些曾经的圣徒,大部分都是死硬派,他们对你这个保守的家伙本身就已经很不待见了,如果再看见我这个‘叛徒’,他们不直接把我杀了才怪。”
“你就没想过在俱乐部内寻找一些帮手吗?毕竟他们中大部分都是曾经的战友,其中也不乏能跟跟你合作的吧。”
塞巴斯蒂安有些沮丧的摇摇头,“你以为我没想过吗,但在俱乐部里,要么就是一帮激进的死硬派,要么就是已经服下了不死药,这些服用了不死药的家伙根本无法信任。”
“在所有长矛中,也就只有长角水蛇能够联合,但他在俱乐部里的位置也很尴尬,根本没办法接近总部,其余的成员中,就只有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短矛了,本来我还想利用培养出来的潜入小队,试图监控总部和如尼文蛇呢,但他们却在英国被全灭了,真是无妄之灾。”
塞巴斯蒂安有些迷茫的低下头,他已经被首领下了最后通牒,必须要接受不死药。
他其实已经兑换了不死药,但一直没有喝,但由于如尼文蛇知道他的底细,同时他一直没有变换身份,让这位多疑的首领意识到他依然没有服药,所以偶尔还是催促他,但都被他已现在还年轻为由推脱了。
而如尼文蛇十分重视塞巴斯蒂安,毕竟斯芬克司作为俱乐部里的劳模,一直表现的非常有价值,因此首领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比别的长矛要多的多。
同时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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