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是带有一种或多或少的向往。
“我们英雄所见略同。”石原正雄笑了一下道。
“你明明是具有文艺气息的这么一个人,为什么非得要沾染上铜臭味呢?”夏川结衣冷不丁的冒了这么一句出来道。
“我倒是想只有诗和远方的生活。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没有面包作为基础,那么一切精神上的美好和享受都无从谈起。哪怕是买一本书,也还得需要钱。
在这之前,你还得吃饱了肚皮先。如果是饥肠辘辘的状态下,看到再写得美好的文章都不如一碗热气腾腾,香喷喷地拉面来得实在。
要是完全脱离了人对于物质上面的基本需求,那在我个人看来,无异于就是在空谈。
毛姆那一部《月亮与六便士》的内核不就是讲的这种关系吗?”石原正雄有着自己对于文艺方面的看法道。
“理解,理解。”夏川结衣同样是早就看过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无论一个人怎么去追求精神上面的艺术生活,他一直忘不了一个先令就能买十三只本地产大牡蛎的日子。
“有了一定的物质基础,才能够有更多和更好的选择。代表了俄国文学作品深度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中篇《赌徒》当中就反应出了一段自我经历。
哪怕作家本人并不是一个真正的赌徒,也为了去真正的了解赌徒的心理,还是会去赌场里面赌博。
他就是想要获取到赢钱或者输钱之后的最直观感受。在这一个大前提下,那就是还需要钱。
陀思妥耶夫斯基去的赌场还不是街头的那种小赌场,而是有着士绅名流云集的会员制赌场。
他得出的一个的结论就是金钱可以对人性的扭曲达到极端的程度。赌博的狂热可以远超过对于爱情的执着。”石原正雄侃侃而谈道。
夏川结衣知道他最崇拜的作家,没有之一就是俄国大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道:“事实上,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写出《赌徒》这一部中篇,也是在进行着一场和他人的对赌。
1865年,陀思妥耶夫斯基由于经济状况极为拮据,不得不与一位卑鄙无耻的出版商斯塔洛奥斯基签订了一份契约。
他许诺在1866年11月1日以前完成一本新,否则,就意味着授权斯塔洛奥斯基在九年内无偿出版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所有作品。
时至10月1日,陀思妥耶夫斯基却只字未写。在绝望中,他雇请了一名速记员,开始口述著书,这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生中最重要的抉择之一。
在速记小姐安娜格利高里耶芙娜的鼓励帮助下,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完成了这部,并使他未来的经济状况有了保障。”
“这说明写作这一个工作,灵感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即便是世界级的大作家,也不是想写就能够随便写的出来。就算是火烧屁股了,也会感到绝望和痛苦。”石原正雄一本正经道。
“没错。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去忙你的正事儿吧!”夏川结衣带有一种满足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