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也很是困惑:“我也不知道这个机关到底在哪里,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剩下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乌卡只是一个小人物,那些西山人找到乌卡也许就是因为乌卡的航海经验十分丰富,别的就再也没有了,自然也不会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乌卡。冷离甚至觉得,在乌卡的价值没有了之后,那些西山人会毫不犹豫地将乌卡给杀掉的。
于是,冷离放弃询问乌卡,也走到了石床下面。
这是一张十分普通的石床,雕凿得很是粗糙,从刻痕上看应该有一些年头了,并不是最近才雕琢而成的。
而乌卡说这个小岛都是乌卡帮西山人找到的,那就说明在西山人到来之前,这个石床和石床下面的空间就已经存在了,是西山人自己无意中发现的。
“乌卡,你以前在这个小岛上的时候,有没有这个山洞?”
乌卡答道:“自然是有的,这个山洞是很早以前就有的了。这张石床也是很早以前就有的了。我年轻的时候经常到这个小岛上来,墙上的腊肉和鱼干不是我,就是附近的渔民储存在这里的。”
小于也说道:“乌卡说的没错,这个小岛就是附近渔民的避风港,平常大家经过这个小岛的时候都会运点干柴或者干粮淡水储存在这里,以防备哪天有大风暴被困在这个小岛上的时候,还可以有东西吃。”
卿儒明白冷离的意思,也沉吟着说道:“看来这张石床的机关是西山人无意中发现的,这下面原来一定还有别的用处,只是现在被西山人用来关押东海人的。”
冷离学着卿儒的样子,在石床面前蹲了下来,“你不要灰心,既然这个石床的机关不是西山人发明的,他们能发现机关,咱们也一定能够发现机关。总之,今天一定要将下面的人全部都救出来。”
冷离的双眸里闪烁着坚定执着的光芒,双眉紧蹙,好像是在为下面的人担忧,小小的唇角也紧紧地抿着,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又认真,卿儒不禁看得有些着迷。
“哎,卿儒,你来看这行字。”
被冷离的声音打断,卿儒一下子就回过神来,顺着冷离手指的方向往石壁上看过去。
冷离说的是那一行求救的字迹。
“卿儒,你看这行字写得很是匆忙,而且只有躺着看,这行字才是正的,说明写这个字的人时间很匆忙,是躺着写的。你再看这个‘床’字,最后一笔被拉得很长,这说明这个人在写字的时候被人给推下石床,或是从石床下面拉下去的。”
卿儒眯起眼睛,仔细地观察着这行字,的确就如冷离所说的那个样子。
冷离说着就躺到了石床的上面,轻声说道:“卿儒,你说会不会是这个样子,西山人将抓来的人都放在这个石床上面,然后他们一定是背对着石床的,不然的话,肯定早就发现有人在石床的墙壁上写字了。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开启石床的机关在石床的对立面!”
卿儒和冷离异口同声,两个人说完之后都有些尴尬,冷离咳嗽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看墙壁上的那一行小字,而卿儒则和大老于、小于一人点起一根火把,在石床对面的墙壁上摸索了起来。
果然,过不了多久,卿儒就找到了那个机关。
为了防止误伤,卿儒将冷离先从石床上面拉了下来,然后再开启了那个机关,随着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石床竟然慢慢地向旁边移动,随之出现的是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还有一行延伸到黑暗中的阶梯。
阶梯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有些台阶只能够容忍一个人通过,卿儒伸出一只脚探了探,阶梯还算结实。
冷离却觉得卿儒这样做有些小心过头了,反而挺好笑的,不由得斜睨了卿儒一眼,笑道:“这个台阶西山人不知道走过多少次了,要是有问题的话,你觉得他们还会活到现在吗?”
冷离的笑容如同春风拂过卿儒的心头,让卿儒有一瞬间的怔忪,还没来得及反映,便被冷离给拉了下去。
石床下面好像是地狱一般的所在,没有一丝光亮,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也听不到一点点声音,就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这样的安静让冷离一度怀疑被西山人抓到这里的东海人都已经死掉了。
卿儒接过小于递过来的火把,转身把小于也给扶了下来,大老于则留在上面看守乌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