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理说临王府这些年请过的名医数不胜数,不可能一个人都没看出来了这郡主不是因为儿时烙下的病根子,而是有人刻意陷害。
见临王妃的模样完全像是被蒙在了鼓里。
“你可知这噬蛊从哪可以弄到?”或许其他人不敢说的原因和这蛊虫的主人有关。
沈溪告知不解,蛊术这种东西对人体过于残忍,中原这边是严令禁止出现。
“给我些时间”沈溪说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想查总是能有些蛛丝马迹可以寻得。
…
大理寺暗牢
秦项头发似稻草一般凌乱,脏污的血迹黏上了额头前的发丝,白色的囚服上沾满了斑斑血迹。
见一带着帽子的黑衣人急急走来,秦项恐惧的缩成了一团,眼泪充斥着眼眶导致视线一片模糊。
黑衣人脱下帽子,缓缓抬头看向秦项。
“姐姐?姐姐,你可得。。”
来人正是秦淑媚,见秦项一脸激动的想要呼喊,抬起手猛然堵住了秦项的嘴。
“别出声!”
秦项忙不失迭的点头,从小到大就没有秦淑媚办不成的事情。就像当年临王对她毫无感情,秦淑媚却照样使了手段嫁给了他。
只要见到了秦淑媚,秦项就觉得自己得救了。
“姐姐,快带我出去”秦项小声说道。
秦淑媚冷眼看着秦项,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要不是看在他之前还有利用价值早就一脚踹开了。
至于现在,秦淑媚不可能去救一个废了的弃子。
“项儿,你听姐姐说”秦淑媚握住自己胞弟的手,然后说道:“你之前和平遥县县长勾结的罪证全都叫到了廉江手里,证据确凿你脱不了醉的!”
秦项身形颤了颤,顿时脚步发虚无力,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
“姐姐,不,姐姐”秦项摇头不可置信“你有办法的,你知道那些都是他暗自支持我的!你不能过河拆桥!”
他不相信,为临王办了这么多年的事,如今一朝事发他们会直接拿自己当替罪羔羊。
“弟弟!你知道现在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秦淑媚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语气平淡,只是那棕色眸子里透着一股嗜血的阴狠。
“秦淑媚!你什么意思”秦项想要抓住牢房外的女人,但奈何眼前的铁门清晰的划了条界限将他们明确划分开来。
见抓不到她,秦项恶狠狠威胁秦淑媚说道:“你就不怕我直接把你们供出来?你要是不救我,可就别怪弟弟我心狠。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只见秦淑媚缓缓靠近牢房,血色般的红唇轻启,“你没那个机会了,我的好弟弟!”
突然跟在秦淑媚身后的衙役直接打开了牢门,然后一根粗硬的麻绳强制性勒上了秦项的脖子。
秦淑媚亲眼见自己的胞弟瞪圆了眼睛惊恐的看着自己,秦项双脚不断磨在地上挣扎,直到最后没了气息。
“处理的利索点,别留下把柄。”
说完这句话,秦淑媚直接将帽子带上,然后毫不留恋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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