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儿子这份保证信折叠好,外面包裹几层薄膜锁在储物间的保险柜里。
原本那间储物间属于卧室卫生间的格局,后来装修房子时,被李牧改成了存放物品的储物间,类似于家里的房产证和存折都锁在保险柜里,总价值几百万,而他现在将儿子的保证书也锁在里面,足以证明他儿子这份保证书的价值已经与几百万相等了。
“赶紧睡觉,明天需要早点回家”
躺在床上的李牧,一边拍着儿子后背,一边提醒道。
“背上痒,你给我挠挠”
李然开口道。
“怎么每天晚上后背都痒!?”
李牧抱怨了一句,不过依旧伸手帮他儿子挠痒痒。
挠了一会后,小家伙沉沉睡去,就在李牧打算关灯睡觉时,他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李牧拿起一看。
居然是肖正阳打来的。
“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李牧靠在床头,笑着问道。
“你寄给我的信我看了,字迹丑到爆”
肖正阳说道“我刚才又给你寄了一箱葡萄干,都是刚烘干的”
“上次寄过来的还没吃完,又寄这么多,你这是打算让我讨厌葡萄干啊!”
听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哪怕相隔几千里,此刻依旧像在不远的地方。
肖正阳离开宁阳市,距今已有好几个月,从冬末到春末,李牧笑着开口道“现在过的怎么样?”
“不好也不坏吧!”
肖正阳回了这一句后,用略带轻松的语气问道“见到我前妻没,她过的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
李牧一时间沉默起来。
起身走到阳台上,李牧望着夜幕下的城市,与农村的繁星点点不同,城市的夜晚路灯通明,但天空是很少出现星星的。
而今晚。
这片夜幕下的天空,恰巧没有色彩。
“没遇到吗?”
电话里肖正阳笑了几声,随即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忘了她吧!”
李牧迟疑了一会,开口道“她找了一个更年轻更有钱的,两人应该已经在一起了”
李牧并不想告诉肖正阳实情。
因为这对肖正阳来说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可人生便是如此。
只有熬过一个个绝望的夜晚,才能生出希望,等希望累积到一定程度,自然也有了新的开始。
与其念念不忘。
还不如痛苦的放下。
“呵呵,你和我开玩笑的是不是?”
肖正阳的语气一瞬间变得慌乱起来。
就像一个人在毫无准备的前提下,遭遇措手不及的事情,道“我就是随口一问,谁让你回答的,你这人真没劲,不和你说了,我挂了”
说完。
电话挂断。
就在电话挂断的刹那,远在吐鲁番的肖正阳仰头望着还挂在西边的太阳,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我们听过无数道理。
也知道怎么开导别人,可放在自己身上为什么就行不通呢!?
那些原本以为无足轻重的小事,偏偏成了迈不去槛,明明知道离婚后,她做什么已经与他无关,可这颗心为何疼的如此厉害!?
他在李牧的建议下去过小禅寺。
脚上磨出很多血泡,当时也醒悟了。
然而……。
心还是不受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