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怔住了。
他抬起头,看着老夫人眼底那一抹来不及褪去的阴狠与憎恶。
他不怒反笑,凉凉地道:“看来我说什么都无用,我能做的便是让他以斗殴入罪,若你们不满意,另请高明!”
陈国公说完,转身而去。
老夫人眼底阴鸷,双拳握紧,好!好!
反了!
“母亲,怎么样?”
老夫人走回石屋的时候,袁氏急忙问道。
“不求他,我便不信有银子还办不成事。”老夫人阴沉地道。
“他不愿意帮忙?”袁氏失色道。
“到底是外人!”老夫人慢慢地坐下来,安抚陈梁琦,“你且在这里养伤,明日我会请大夫进来为你治疗的,不出五天,祖母一定可以把你救出去。”
“五天?”陈梁琦哭丧着脸,“孙儿一天都不想留了,这里的饭菜可差了,连汤都没有。”
“母亲今晚便给你送汤来。”袁氏连忙道。
陈守成淡淡地道:“哪就那么矜贵?也不过是多留几天,这里又不是大牢,外头还有人看守,安全得很。”
“你怎么说话的?”袁氏瞪了他一眼,“方才也不见你帮忙说话,如今却多嘴了,一点用都没有。”
陈守成最讨厌袁氏,以前娶她的时候,她不是这个样子,说话温文有礼,举止大方得体,这些年,便把落魄小姐的那种穷酸加尖酸刻薄的样都给露透了。
“好了,到底是你男人,这样说他妥当吗?”老夫人沉声怒斥。
袁氏心里头也很委屈,嫁给陈守成,还不是因为他是陈家嫡子?谁想到他这辈子会这么窝囊?
大房那边也是,一点都没能帮衬,反而一直刁难刻薄。
真是挑错了。
国公府今晚的晚饭,吃得鸦雀无声。
瑾宁今晚也来了,她今天巡视了一天,累得很,回来的时候刚好开饭,她就坐过来吃了。
吃着的时候,陈梁晖也回来了。
陈梁晖一回来,这气氛就更怪异。
“大哥,你的衣裳怎么回事?是血吗?你在翰林院被人欺负了?”陈瑾珞充满恶意地笑道。
她不说,众人还没看到。
毕竟,大家都心事重重,瑾宁是看到了,但是他没有伤痕,这意味着血不是他的,因而也没问。
大家抬头看了他一眼,袁氏冷笑一声,“自己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么?祖母不让你去,便是知道你性子懦弱,你是走后门进去的,人家当然排斥你。”
陈梁晖本来心情就很差了,虽然说做了庶吉士对他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但是,想到翰林院的人对他指指点点,他心里就难受,如今听了袁氏的话,他更觉得羞愧。
瑾宁淡淡地道:“走后门怎么了?二婶不是一直求着父亲帮二叔和你儿子走后门吗?若说去翰林院的是那混账东西,你还会在这阴阳怪气地讽刺吗?”
袁氏啪地一声把筷子砸在桌子上,看着陈国公,“大哥,您就容她这般无礼放肆?”
陈国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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