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可能了。
看她和夏挽晴的下场就知道了。
这样一个一无是处无情满心利益的男人,见惯了人才青年才俊的娘亲怎么可能爱上。
两个人分明就应该是毫无交集才是。
况且,这几天她除了在忙自己的事外,还让小竹出去查探关于当年的事。
结果,果然有问题。
当年的元阳候侯府之女洛氏,名叫洛韵,自小体弱多病寻遍天下名医,都束手无策,因此从未有人这样过她的真容。
后来一夜之间踏入半神之境,第二天她现于世间,自然受到众人的质疑,不可避免的受尽挑衅,最终赢得天下人对她实力的推崇。
据说她的容颜整个南夏国无人可以与之媲美。
据说她的炼丹术踏入了药灵王的境界。
据说她木水火三元素同修。
据说她还四处奔波,似乎是在打听找人。
据说后来消失了一年,对,就是凭空消失。
一个大陆上无人不知的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谁都不知道她在哪里,谁都没有见过她。
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出现,紧接着就嫁给了当时只是一个小世家名不见经传的夏家之子夏安鸿。
助他一步步走向一个无人可以撼动的夏国公,朝堂上的重臣。
否则,就凭他的能力,万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世人皆是疑惑,洛韵为何会嫁给这样一个平凡的甚至都没有见过几次面的人。
还一步一步地帮助他,倾尽全力助他一步步往上爬。
这样一个男人,没有实力,没有谋略,没有人品,只有利益,只有权利,只在乎名誉。
到底哪里值得?
就像是一个神域的上位者硬是把一颗杂草养成仙草一样不协调。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配不上你娘吗?”夏安鸿怒气更盛。
“对!”
夏阡墨脆生生的回答了他的话。
“你!”
“当初就就是什么原因!”
“没有原因!”
“哼,迟早我也是会知道的。”夏阡墨冷哼。
“就凭你,一个废物!”夏安鸿像是看一颗路边的杂草,充满了鄙夷不屑。
“嗯?”
夏阡墨挑眉,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盒子:“是吗?”
夏安鸿鹰眼一厉脚下的步伐快速的移动五指成爪朝夏阡墨手上的盒子抓过来。
夏阡墨眸光一寒,脚下踩着诡异的步伐迅速移开几米之外,紫眸微眯,眼底迸射着冷光:“你还真是个好父亲,别的人都是盼着自己的孩子越来越强大,给家族带来荣耀,你确实巴不得我一辈子痴傻废材做个当年的蠢货!”
“哼!一个废物而已,凭什么拥有。”夏安鸿眸中丝毫没有为人父的温情,尽显绝情狠辣。
“借口!”夏阡墨狠狠地冷斥:“若是以前,也许我会信,可是现在。”
撇了一眼他蓄势待发的手眼中闪过寒芒:“机会就在眼前,你却似乎并不想让我恢复,我就是想去相信都没办法自我催眠。”
“你站住!”
身后传来厉喝,浓浓的杀气逼来:“逆女!”
夏阡墨说不心寒是假的。
好歹他当初也是真心爱自己的娘亲,如今却这般对待自己。
脚下步伐微动留下一片残影,瞬间来到他身后,手中金针快速的没入他的穴道。
感觉到自己居然不能动了,夏安鸿一惊:“孽种!你对我做了什么!?”
“父?”夏阡墨笑的讽刺,来到他面前:“你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想吐,这声父亲当着其他人的面做戏也就罢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没有其他人,就没必要这般做作了!”
“你这是不孝!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居然敢对我出手!”夏安鸿呲目欲裂。
“对,被你吃了!”毫不犹豫的呛声。
孝?
她嗤笑。
那也要看对谁。
若他当初稍微对自己好了那么一点点,自己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他。
可是他没有。
自始至终这个男人就像府里其他人一样,巴不得自己早死。
所以在得知自己灵根可以恢复的时候才会想尽一切办法破坏这个希望。
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会这般对待自己的孩子。
迟早有一天,所有的事情她都会弄清楚。
想让自己孝顺他?
你也配!
夏阡墨满身寒气一脸冰霜地看着愤怒的人:“别这么愤怒的看着我,你没资格,若是我刚刚没有躲开,你会像我一样留你性命?”
别以为她不知道,前世对于杀气她已经很敏感,自然感觉到刚刚来自身后,他强烈的要治自己于死地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