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联系方式吗?”
“192……”
他面带一丝微笑,“谢谢顾小姐,您慢用!”
饿急的时候最不喜欢别人来打扰,我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你去忙你的!”
*
入夜,绵绵细雨飘落,打在落地窗上画出一道道雨痕,交错的雨痕织出一张人生繁密的网来。
我站在窗户前呆呆地望着窗户上的雨痕,心中烦乱一片,仿若那道道雨痕在心中留下了印记般。
没有打开灯,房间里比窗外古城漆黑。
床头手机铃声响起,一个陌生的号码,来自雅城。
我微微蹙眉,心中已经猜到是谁。
“喂?”
“顾小姐,我是席波佑,您还记得吗?”他问。
他的声音柔而富有磁性。
我笑着说:“记得。”
“这么晚了,没有打扰到您休息吧?”他歉意地问。
“没有,这会才九点,时间还早。”我说。
电话那边迟疑了会,“顾小姐,我能约你在楼下大厅坐坐吗?”
思忖着独自一人也孤寂,有人陪着聊会天也是打发时间,于是我很爽快地同意了。
来到楼下大厅里,他已经换去了白天的那身古装,穿着一身休闲服装,站在大厅中央,身姿笔直。
远远看去真的和席波灿一点区别都没有。
昏黄的宫灯在他周身晕染开温和的光晕,他看着我,眼眸里有难以发现的微笑。
“这里的温度虽然没有北方那么冷,但是冬夜的雨天还是很冷的,你穿的太薄了点。”说着,他朝吧台招手,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过来。
“去拿一件披肩来。”他吩咐道。
“不用,我不冷。”说着我却忍不住冷的打了个哆嗦。
然后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他也温和地笑了下。
我们在挨着街道的窗户边坐下,这里可以观赏古镇的夜景。
街道被冷雨清洗后,没有了行人,在路灯的照耀下,透着清亮和孤寂感。
我披着他给的披肩,感觉温暖了不少。
“你约我是想知道你哥的事吗?”我问。
他目光静静,“我爸今天也来了,他告诉我哥要和别人订婚,希望我和我妈回去参加他的订婚宴。”
我心中有一丝诧异,和席波灿在一起半个多月竟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
席波佑继续说:“我爸说,他们两个月前吵了一架,我哥就离开了郾城。”
“席波灿的家是郾城的?”我一直以为他在骗我们一家人。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看来你对我哥并不了解。”
我笑着说:“我和他认识几天而已,所以我们不是很熟。”
“顾小姐是哪里人?”席波佑问。
“丽城。”
他神色嵌了夜的黑,变得悠远。
继而眼底弥漫着一丝期待的神色,“相见即是缘分,不知道顾小姐愿不愿意结交我这个北蔺的朋友。”
我一愣,心中微怔,发现他们兄弟两有个共同的特点,想什么就说什么,而且对我都说了相同的话。
我挑眉一笑:“多一个朋友多条路,乐意之至。”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男人走来,笑着说:“波佑,这位就是你刚才说要见的女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