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公主拿着眼睛斜着赵修,直把这个糟心的奴才看得满脸堆笑。
她好久没来是真,可因为何事才没有过来,这个赵修可是比谁都清楚不过的了,现在当面提起来是什么意思啊!
还什么康亲王府阖府上下都想着她,估计是她好久不来,这些要造反的奴才都在背地里拍手称庆呢吧。
故意忽略掉赵修那后面半句,永乐公主不甚在意地撇撇嘴,“那个臭小子哪次对我热情过,反正我也不是来看他的,我那位亲亲小离月呢?”
亲亲……小离月……
赵修愣了一下,“离月小姐也在容陵轩……”
“哼!”永乐公主冷声哼道,“你家主子把人看得跟宝贝似的,上次不是把人家侍郎家的嫡次女一脸寒霜地吓退了吗?我记得那时候他还假借什么洁癖为托词,嫌这嫌那,就差地板没换掉了。怎么,这又没有洁癖啦?我看离月在这王府也住了不短的时间了,你家主子打算什么时候把这康亲王府也给扔了?”
赵修知道永乐公主是在调侃上次主子把侍郎家嫡次女碰触过的东西全都扔掉的事情。
那次,永乐公主很是上心地张罗着什么什么宴,请了几十名世家小姐,无一不与主子的年龄相适,莺莺燕燕满园,着实热闹。其实就是要给主子相看的,其中有个胆子大的,就是侍郎大人家那个性子傲娇的嫡次女,擅自闯入主子看书的暖阁之中,被主子毫不留情地训斥了一番。
满园的莺莺燕燕乍见此变故,都瞬间变成了冰山美人,不敢乱动,不敢笑,就连说话声都小了很多。
当然,这什么什么宴最终也是不了了之。
据说永乐公主见自己一番心血付之东流,伤心气恼之下跑去帝陵哭了半天,说自己活着抱不上侄孙子,死了也没脸去见先帝。回来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
主子听说了,付之一笑,着人送了不少明目消肿的药材到公主府,气得永乐公主三天吃不下饭。
见永乐公主夹枪带棒地数落一番,赵修装瞎充愣,只是嘿嘿一笑,好脾气地说道,“奴才不敢揣测主子的心意,这个,可能要公主殿下您亲自问问我家主子。”
永乐公主瞥了他一眼,“我还不知道赵修你,你这个奴才就是你家主子肚子里的蛔虫,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你就是和你家主子穿一条裤子的……”
“不敢不敢……”赵修躬身陪着笑,“殿下抬举奴才了,奴才蒙得主子错爱,能露个脸说上句话,不敢僭越……”
永乐公主一路上都是大步流星,不一会就瞧见了容陵轩。
到了门口,她忽然顿住脚步,冲赵修招招手,待人到了面前,她坏坏地一笑,“你家主子和离月小姐相处得如何?”
赵修自动忽略掉永乐公主脸上的意味深长,笑着说道,“离月小姐乖巧灵动,主子待她自然也是礼遇有加,凌香水榭的吃穿用度,比之其他府中的小姐只好不差。”
这一番话中规中矩,既回答了问题,偏又什么都信息都没有透露。
这个赵修真是越来越会打马虎眼了。
“谁问你这个了……”永乐公主不耐烦地说道,“整天揣着明白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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