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着宋离月咬牙切齿模样,临清轻笑出声,“准备怎么下手啊,我看你这是要将人大卸八块的架势啊。”
守在苏府外面的人认出她的身法,就立刻传讯回府,他收到之后就立即赶了过来。
她来找苏虞的晦气,无非就是吃醋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当时笑得合不拢嘴,赵修还在一旁斜着眼睛说风凉话,说这个小主子可是能把天捅个大窟窿的,要是打草惊蛇,所有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
他浑不在意,即使她把天捅了个大窟窿,他也有本事给补回去。再者说,他的计划完美至极,苏府这边不管出什么幺蛾子,他都能给收拾了。
赵修在一旁摸了摸鼻子,悻悻地揶揶揄着,只说宠人也没有这样宠的。
看着面前女子那明显消瘦的脸颊,临清目露爱怜。
他哪里宠了,如若是宠,就不会置她于烈火之上。
把她牵扯其中,非他所愿。如若她如其他女子一般,听话乖巧地听从他的安排,他自问有能力不让任何风雨波及到她。
可他知道,她不会,她不愿。
她就像一朵山野深处那倔强的花,暴雨侵袭也休想让她折腰,把她养在温室了,反而会慢慢枯萎。
而他喜欢的,正是这点,不是吗?
虽然明显是找虐的行为,可偏偏他犹如中蛊一般,击退一切理智,任性地昏了头。
中规中矩了二十年,出格一次又有何妨。
宋离月哪里知道一瞬间临清的念头百转千回,她盯着苏虞那扇窗,冷冷地哼道,“先杀这个拆散人婚姻的无良女,我再去找那个负心男算账。”
脚底一软,临清差点没稳住身形,轻咳一声,掩去尴尬,他小心地问道,“怎么这里还有什么负心男的事啊?”
“何止是负心!那个家伙……唉,不说了,我这里可是有一大堆账要和他好好算一算呢。”宋离月心口疼地摆摆手,表示不想说下去,“负心男的事,属于家庭矛盾,留在最后,慢慢收拾即可。今天,我先给这个无良女好好上一课。”
盯着那扇窗,宋离月冷哼几声,“会写几句酸诗句,并不代表就懂做人的道理,我看她以前跟着启蒙老师学的那些人之初性本善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今天我宋离月勉为其难,亲自出手好让她知道知道,这人字怎么写!”
头回见有人可以把吃酸拈醋说得如此正气浩然,义愤填膺,临清忍住笑意,忙把人拉住,不着痕迹地提醒道,“先不急着轻举妄动,你不知道如今苏府已经非同寻常了吗?各路人马的眼睛可都盯着这里呢,你贸贸然出手,掺和进来,对你并非好事。”
挣开他的手,宋离月哼道,“先到者先得,我先出的手,又不妨碍旁人拾……拾什么来着……拾我牙慧……”
这四个字四个字的词,最近不是记不住就是用串,真是麻烦。
左右都是来寻苏家父女的麻烦,她先出手,可算不上添乱,且她师出有名,名正言顺。
“那个词不是这样用的……”临清一叹,妥协道,“算了,你说你到底要如何。我先和你说,人可不能杀死,留着还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