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拿笔之类的细活也做不来了。想来方才溟善也是察觉到这一点,才一个劲攻击他的左臂……”
心里已经信了,可宋离月还是看向一旁的徐丞谨,急切寻求答案催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徐丞谨,你是临清?”
“是,我是临清。”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徐丞谨自然只能点头承认。
他以临清的身份,虽未对她做过任何不妥之事,可如何解释自己非要化名跟在她身边,就是纠结这一点,他才一直都没有和她坦白。
当时自己真的是一时兴起,左右放心不下她,才跟着她去了赵承风的府邸,出言相助。
“这是我母妃小时候给我起的乳名。”徐丞谨看着宋离月,语气和缓地说道,“那天,你问起我的名字,我就随口说了出来。”
……不叫我名字也可以,我不是那么迂腐刻板之人……叫我哥哥,临清哥哥也行……
这般羞耻的话,真的是眼前这个总是跟她一本正经,世家风范从骨头里冒出来的老正经说出来的吗?
她稍稍出格一点,他就恨不得立时跳跃红尘之外,那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清冷禁欲模样,就差给他一个木鱼了。
原来,小古板内里是个老不正经!
越来越对她的口味,心里忽然敞亮起来。
一阵夜风出来,宋离月眯着眼睛打了一个寒噤,咬牙切齿地低声问道,“你为什么瞒着我?你就说自己是徐丞谨,我……”
我何至于……何至于……丢了里子,又丢了面子!
反正脸皮丢得够多的了,无所畏惧,天下无敌。宋离月秉承这一点,生生把自己的羞愧,变成了理直气壮地质问。
徐丞谨认真地回答,“徐丞谨应该是缠卧病榻,行将就木的病王爷,临清不是。”
这句话,徐丞谨说得很是平淡,可宋离月听在耳里,心却揪揪地发疼。
摸了摸鼻子,她看向徐宁渊,岔开话题,“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件事?临清……这个人和你们这件事有关系吗?”
徐宁渊却是看向徐丞谨,临风一笑,“六哥,做了好事何必藏着掖着,如今我帮你告诉离月,她只会更加感激你。”
徐丞谨看着他,“不管是徐丞谨,还是临清,都是大黎的子民。”
兄弟俩虽然还是言笑晏晏,但其间那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宋离月都感受的到。
怎么办?
宋离月瞧瞧这个,看看那个,要是他俩打起来,她向谁?
向着哪一个,另一个都会不高兴……
算了,亲兄弟打架,只要不让外人插手,随便互相怎么揍吧。要是徐宁渊找人帮忙,那她可就不愿意了。
打定主意,宋离月安心听着这徐家的兄弟话语间夹着小棍子互相打,她闲得低头抠指甲玩。
“回答的好,我的六哥自小就处处比我强。”徐丞谨佯似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忽又说道,“我把这大黎国主的位置还给你,六哥,你能把离月还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