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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即使不是议论徐丞谨那个小别扭,她也会一碗水端平,也是这个中肯的态度立场。
正腹诽着,就听到那个李兄跟着说道,“现在还不愿继位登基,莫非真的是心里有鬼?原先的主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谁知道新主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
……
两人又说了一些大不敬的话,宋离月越听越是心烦,随手捏了两颗瓜子就丢了过去。
方才还在喋喋不休嚼舌头的两人顿时哑口无言,身子一软,双双倒在桌子上。
真是反了天了,他是你们能私底下随便说道指责的吗?
也不打听打听,他是谁的人!
我骂他可以,旁人,统统不可以!
不过,那两人的话,她还是听进耳朵里了,回去的路上宋离月都是心不在焉的。
走岔了路,一脚踩到泥洼里,撞到树……一路上简直就是七灾八难才回到家。
在宋离月煮了一锅没放盐的面条之后,徐文澈终于忍无可忍了,自己亲自下厨,重新做了饭。
宋离月看着面前重新加工之后卖相极佳的面条,还有几个小菜,怔愣了片刻,才不敢置信地看向徐文澈,“这些都是你做的?”
“不是,是青鸟。”徐文澈头也没抬,把筷子递到她手里,“吃吧。”
这孩子……
真是长大了,都知道挤兑人了。
宋离月拿起筷子,尝了尝,味道还挺不错的。
真是难为他了,一个只有三五岁的孩子,竟然都会自己做饭了。
宋离月嗫嚅道,“阿澈,姑姑平时做饭是不是很难吃?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啊。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果然如此,都是姑姑不好,让你小小小年纪……”
被宋离月这番话说得徐文澈连手里的筷子都举不起来了,他看着宋离月很是认真地说道,“姑姑你总是说我才三五岁,可是在集镇上,我看和我差不多高的,他们都是十几岁了,有的还二十多岁了呢。姑姑,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
徐文澈本就早熟,情商智商都不输于十几岁的孩童,如今心智受损,虽然不及以前,可如今看来恢复得七七八八,勉强也算的上十三四岁,和他颀长结实且满是少年明媚气息的外表还算相符,偶尔有些稚气的行为也不是那般扎眼。
即使以后他孤身出门,应该不会因为他言行上的缺陷而招人眼,让人动坏脑筋,轻易地成为别人的目标。
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宋离月连连点头,“我家阿澈最厉害了。”
对面的徐文澈终于找回面子一般,鼻头微微一抽,掩住嘴角的笑,举筷大口吃起饭来。
这得意洋洋的小表情落在宋离月的眼中,她不禁莞尔。
不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屁孩……
接下来的两天,宋离月成功地把饭蒸糊,处理草药把手指割破,缝补衣服时,把两只袖子缝在了一起……
最可怕的是,她熏蒸草药的时候,忘记了时间,差点把自己熏晕在里面。
在满是浓烟的房间里找寻许久,徐文澈才把满脸都是黑灰的宋离月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