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面终于被他戳了一个窟窿,大鼓大鼓的风往里面灌,宋离月皮笑肉不笑地哼道,“好啊,清光太子如此深情厚意,他日,我宋离月必定报答。”
宋离月小心眼,他是知道的,可徐丞谨那个家伙的手段,他也是知道的。
慕清光只希望宋离月说得出做得到,尽管可着自身的本事一个人冲他来,不许写信回大黎寻求帮助,谢绝家属帮忙。
见慕清光的脸色微变,明白自己终于也很是成功地在对方心上扎了一个大窟窿,宋离月顿时心情大好。
该到她说正事了,宋离月开口问道,“对了,你亲大哥那边的情形如何了?今天可有新的消息传来?”
玩笑归玩笑,慕清光的手段,宋离月也见识过。
怎么说呢,真是比徐丞谨要卑鄙,要狠绝的多。玩心眼的事情,她不擅长,现在要全权依赖于慕清光寻到蛛丝马迹。
神色一正,慕清光点点头,“慕邑那边确实有新的消息,不过,你要的消息仍旧没有。你说的那个叫阿澈的少年,自从上次你大闹玉亭台之后,至今没人再未见过那个少年,暂时还打探不到他的下落。”
她这边也是渺无音讯,宋离月顿时心里惴惴的很是难受。
看着外面温和的阳光,她微微一叹,有些失神,“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会不会害怕……”
自从宋离月第一次和他说起这件事情,慕清光就很感兴趣。
见此状,他饶有兴致地往前凑了凑,“离月,你和那个……少年,到底是什么关系?徐丞谨那么小心眼一个人,怎么都愿意让你走哪带哪啊。”
徐文澈的身份,宋离月没有告诉慕清光,原本以为他早就知道了。
毕竟那个慕邑曾经有段时间是把徐文澈带在身边的,那个走脚的小商贩也说了,亲王身边跟着一个很是俊俏的小少年。
说起来,要不是把那句剥皮做人皮灯笼的话深深地烙印在脑子里,那天她也不会那么冲动,看到那些素白的灯笼时,就立即乱了方寸。
对于慕清光如此这般单纯的问题,宋离月还是表示不能理解,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他,“合着那天我从大黎王宫里逃出来,徐丞谨带着那么多的人来阻拦我,你净在一旁看热闹了,是吧?”
慕清光双手一摊,很无奈地说道,“那我能怎么办啊,你们小两口吵架,我帮谁都不是,你说是不是?我这边帮你了,和你一起和徐丞谨硬着头皮干,我肯定是不能活着出大黎的。帮着徐丞谨吧,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我也舍不得啊……”
啧啧啧,真是为难清光太子殿下您了呢。
头一回听到把自己的冷酷无情袖手旁观说得这般身不由己,为之计深远。
算了,现在好歹是盟友,宋离月好心地提示道,“慕清光,徐丞谨那天为什么要带人阻拦我呢?比如我手里……”
抱着的小娃娃……
友情题,还附带场外提示,慕清光要是还猜不到,她就把他的头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