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缠绵病榻十年之久啊,宋离月诧异地问道,“那你这一身的武功……”
徐丞谨语气轻和地说道,“当初从寒潭之中将我救出的是我的师父。他四处游历,随心随性,自在逍遥,却为了我待在溍阳城里五年。若不是师父,我早就死了,当年我寒毒入骨,师父最终也只得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夜间我行动自如,武艺高强,可一到白天,我就会被打回原形,行将就木地倒在床榻之上,气若游丝……”
说到这里,他忽一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是在你中了洋金花昏迷倒地的那个破落小巷子里,而是在溍阳城城郊一个偏僻的山谷,我们联手救了一些被囚的姑娘……”
宋离月迷迷糊糊地听着,这些她都不记得了,明明是她亲身经历的,可如今听他讲起来却是像在听旁人的故事一般。
“你看,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对不对?”见宋离月面露迷茫,徐丞谨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发,“这次入幻阵,仍旧以你为主,我随后跟着进去,看有没有办法去除你筋脉处那块奇怪的下脚料。”
这个才是重中之重,这也才是他费尽心思重新布阵的原因。
每天都要给输送内力给宋离月压制那躁动的内息,徐丞谨对于这块下脚料的了解不比宋离月少。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听起来很是匪夷所思难以置信的诡异下脚料,只有入阵或许能找到解决之法。
宋离月仍旧很是担忧,“诡面很是厉害,如果我们一起入了阵法,很是被动,可能会处处受制。”
诡面其人,徐丞谨自然不会小觑。见佳人满面忧虑之人,他不禁安抚道,“我所寻之人,是我师父以前的老友,绝对可靠。”
知道他是拿定主意的了,宋离月低低一叹,“你非要如此任性吗?”
任性……
世人皆说康亲王睿智隐忍,也就只有眼前的她会质疑他的决断,心疼他可能会承受的结果。以后,他是那天下第一寂寞人,好在还有她陪在自己的身边,老天没有薄待于他。
“任性就任性了,我从小到大都是循规蹈矩,任性一次,又有何妨。”徐丞谨握住她的手,眸光坚定,“为了自己的女人,任性妄为一回,也算是一段佳话。待你我老了,这些都值得我们和小辈们说道说道。”
宋离月嗤笑,“这些有什么好说的,你就不怕孩子笑话你很有昏君潜质的。”
孩子……
他和她以后会有属于他们的孩子,他和她会一起看着他们慢慢长大。这般想一想,就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幸福。
徐丞谨伸手将人拥入怀里,喃喃道,“离月,你真的就是我的命。有了你,我才觉得这日子过得有些滋味。我肩上的担子太重了,一刻有不敢松懈,我每天循规蹈矩,亦步亦趋。待你出现,我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所羡慕想拥有的,你就是我心里的那个我想成为的我。”
你的纯真美好,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明亮璀璨,可望不可及的美好落入我的掌心,让我如何舍得。
说得真是可人心啊,嘴角的笑藏也藏不住,宋离月伸手环住他的腰,窝在他的怀里,“徐丞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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