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将人送到一旁的侍卫,慕邑飞身而起,伸手架住徐丞谨斩向宋离月的手,“圣上,手下留情!”
徐丞谨看着突然横插进来的慕邑,眉头一皱,二话不说,一掌将人逼退,双掌一翻,袭向宋离月的背后。
慕邑大惊,回身护住已经是来不及了,长臂一伸,就把宋离月护在自己的怀里,生生受了徐丞谨这一掌。
真是多事!
徐丞谨蹙眉,撤掌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微微偏开。
饶是如此,慕邑仍旧被这一掌打得吐血。一个回旋,带着人闪到一边,怀里之人安然无恙,他才松开手,看向寒着脸的徐丞谨,“圣上,为何如此痛下杀手!”
徐丞谨没有多说,直接将人抢了过来。
慕邑不知道这个男子前一刻为了宋离月兴师问罪,还一副不愿善罢甘休的样子,下一刻为何就要下死手欲除之而后快。见他一掌拍向宋离月的后背,那一掌内力醇厚,受之,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他不禁惊呼,“她是宋离月!”
见徐丞谨仍旧没有收手,于是他迅速出掌,一掌击向徐丞谨。
这般情形下,承认她是宋离月,这个心思缜密的俞亲王还真是用情至深。
徐丞谨寒着一张脸,无暇分神,见慕邑一掌袭来,他没有躲开,借着这一掌的威力,全力拍向宋离月的后背!
只见一道诡异的金光闪过,徐丞谨心里一松,终于逼出了第二根金针。
这次过于仓促,可这根金针只有在躁动之时,才能寻的踪迹,一击即中。
那根金针被钉在前面的柱子上,随即化为乌有,柱子那里被灼出一个拳头般大小的黑洞,像是被烈火灼烧的一般。
金针一出,所有的躁动和混乱全部都消失,宋离月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精气神一般,呕出一口鲜血之后,身子一软就昏了过去。
***
宋离月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久到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像是石化了一般。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回到了清风轩。
红蓼忙前忙后地伺候着,这几日,宋离月像是回到初到太子府的时候。
一段时间没见,红蓼沉稳了很多。
人,只有经历事情才会快速成长。
望着外面那棵石榴树,宋离月默默发着呆。
那张突然出现的纸条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时间这么仓促,不像是慕邑的风格……
眼前光线一暗,是红蓼伸手把窗户关小了一些,她轻声说道,“小姐,你身子弱,不能吹风。”
“红蓼,别忙了,陪我说会话。”宋离月靠在小榻上看着她,笑了笑,“过段时间,我说不定就要回大黎去了,到时候要想再见面都难了。”
闻言,红蓼的手一顿,稍顷,她的脸上浮上笑,“小姐,你的身子还没好,要不要回去躺着。”
小姐……
对的,自从这次回来之后,红蓼就一直这样称呼她。
原来那个宋公子……
红蓼你已经放下了吗?
为何偷偷地看我的时候,你的眸中总是有藏不住的哀伤。
或许避而不谈,是最好的相处方式,算是给彼此留了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