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戴上手套,动作娴熟,身后的棒棒转动了两下就被隐没了,被隐没的部分看不清,都藏在身体里,反而是琪琪轻轻娇呼了两声,像是舒服,又像是很享受。
“少爷,感觉怎么样?”菲菲抬眼看桓天纵,眼神里还是一种湿漉漉的拨弄,“琪琪是我们公认的大美女,这样的镜头可是很少能看到的哦~今天还是客人的预约排得最满的日子,要不是看在桓少爷的面子上,我们才不出来呢。你一下子把我们那边最头牌的三个姑娘都给叫出来了,你让剩下的客人挑什么去啊?”
桓天纵的目光落在手里的高脚杯上,没有理睬她的话。
反而是菲菲的兴致还挺高的。
她问桓天纵:“少爷,你喜欢这样吗?还是要再动一动?”
说着她就把手里的棒子动了动,琪琪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化,像是在吸气,也像是在享受,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用几百种的方式解读。
唐觅蕊闭上眼睛,也不再看接下来的画面了。
空气中,就听到琪琪的呼声,一声高的,一声低的,像是野猫在需要伴侣的那种湿漉漉的季节里,在夜晚发出的叫声。
那几个女人的花样也相当多,不会儿问要不要这样,一会儿问要不要那样,总之服务态度很需要点个赞,但唐觅蕊总觉得哪里不太舒服。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屋子里的一切终于结束了
几个女人也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桓天纵和唐觅蕊在场。
唐觅蕊睁开眼睛,看着已经清场的屋子,问了一句:“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桓天纵还是蜷缩在沙发的角落,像是喝着一杯永远都喝不完的红酒。
“我还以为你会留下来和我说点什么呢。”桓天纵开口。
唐觅蕊:“你想让我说点什么?希望从我的口中听到点什么?”
她的语气有点怒了。
桓天纵倒是不着急:“至少,你会问问我为什么要这样。”
唐觅蕊:“你想怎么做那些都是你的事情,我无权干涉,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应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需要再靠着刷存在感来博得别人的关注了。”
说着她站起来想要离开。
桓天纵这才抬头打量唐觅蕊,发现眼前的年轻女孩竟然心里清清楚楚,像是一个明镜儿似的。
“是,我是一个成年男人了,但你什么时候真的把我这么看待过?”他把酒放在一边,反而质问她,“每一次你叫我小黄毛的时候,不就是把我当成长不大的小屁孩吗?”
唐觅蕊没理会他,径直站起来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
屋子里还有各种散落着的工具和用品,隐约还记得那个叫做琪琪的舞女最后玩得太过了还弄出血了,至于最后怎么样唐觅蕊也没有去关注,她只是绕过屋子里各种用品,尽量和它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像是探险类游戏里的闯关一样慢慢朝着门口移动。
刚走到门口,一双大手就拦住了她。
“别走,”桓天纵紧紧抿着唇线,“先说清楚再走。”
“我们有什么好说的?明明我才是受害人,你怎么先摆出了一副受害人的姿态?”
唐觅蕊的内心哀嚎一声:“我是欠钱不还了吗?还是哪里得罪了你了?”
桓天纵的眼神复杂,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情绪。
“我只是想问问你,一直以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不是就只能到这种地步?就只是被你当成一个小孩?或者说……弟弟这一类?”
唐觅蕊:“是。”
桓天纵的唇边有一抹苦笑:“而你喜欢的,则是我哥这种?”
他像是自言自语:“我哥有什么好?我哪里比不过他了?”
唐觅蕊:“你喝醉了,现在说话神志不清醒。”
桓天纵:“我很清醒。”
说着他就欺身而上,靠近唐觅蕊,红酒的醇香的味道包裹着她,一种强悍而难以动摇的男性的力量把她禁锢得死死的。
“我也可以像个成熟男人一样,也可以学我哥,变成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他靠得越来越近,到后来,几乎就已经把唐觅蕊压住。
两人同时一倒,压在沙发上。
材质极佳的沙发在那一刻立刻凹陷,像是云朵,想是棉花糖一样,把两个人紧紧地包裹在其中。
唐觅蕊:“桓天纵!你特玛的喝醉了!”
桓天纵:“说了我没醉。”
他稍微立起身体,在灯光下打量了她一会儿。
幽暗的室内灯光下,沙发的棕色的繁复条纹像是一种绽放的花朵,这种条纹一路延伸,蔓延,绽放在了她的身下。
女孩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身裙子,配合着这种繁复的幽深的花纹,就像是一朵清水芙蓉,在深谷里绽放出来,凌乱的头发在她的脸上盖成了一片蜘蛛网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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