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公路边,等了许久,一辆小车开了过来,开车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穿着一件白衬衫,其貌不扬。
他停在路边,划下车窗,看了我们一眼,有些狐疑的问道:“就是你们四个?”
“正是我们,怎么?不相信?”韦二爷倨傲的回应,还用手甩了一下长发。
这表现实在与平时的她相差甚远。
那中年看向她,又打量了一下我们,示意我们上车。
坐到车上,车子拐了个弯,向后开去。
那中年似乎还是不太相信,不时转头看向我们。
车子开出了狭隘的公路,来到了宽敞的大路上,一路前行,不知要去往何方。
车子开了许久,来到一个镇上,蜿蜒行驶了一段后,停在了一栋偏僻的房子外。这栋房子和镇上其他的房子看起来没什么区别,要说不太一样的地方,就是镇上种满了芒果树,而这里的芒果树尤为密集,遮天蔽日,阴气森森。
从车上下来,跟着瘦高中年走进门中,门口不大,里头一片晦暗。
“又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我扭头看去,才发现晦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埋头扎纸。身旁放了大大小小几个纸人。
“嗯,最后四个了。”中年回答。
要不是现在是大半天,他们这对话还真让人有些不适。
老头取出一串钥匙,放到桌上,头也不抬的说道:“四楼。”
那中年过去拿起钥匙,拎着我们向楼上走去。
楼道更是没有一丝光芒,暗得厉害,我们几乎是摸黑前行。这里头没窗也就算了,怎么灯也不舍得开一开。
上到四楼,总算有了朦朦胧胧的灯光,来到走廊上,迎面就见走廊尽头摆着个纸扎人,一身红衣,苍白的脸在幽暗的灯光下甚是骇人。
中年用钥匙开了四个房门,说道:“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不要随意走动,到了点会有人来给你们送饭。”
“怎么说我们也接了你们的声音,这就是你们南法会的待客之道?”瞿歆尘道。
高瘦中年面不改色:“要是觉得招待不周你可以离开。”
有意见还不许提,这南法会还真是牛气。想来他们这单生意并不缺人接。
“我们要再这里呆多久?”瞿歆尘又道。
“不清楚,等通知。”高瘦中年说完,信步离去。
呵!这下是真牛逼了,不但不能提意见,连时间都不知道!
我们各自向房间走去,推开门,我又往那纸扎人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隐隐觉得那纸扎人和之前不太一样。
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没什么一样,其他人陆陆续续进到屋中,我也走进屋中,关上房门。
屋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摸索了一下,暗下电灯开关,昏黄的灯光亮起。不知道这房子的主人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怪癖,要么没灯,要么就是这种暗得像上世纪二十瓦老式白炽灯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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