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晚,也要让林戴雨帮忙占卜。
我不由想到老陈的话,韦二爷死过一次,原来是这个意思。不知道麻老头晓不晓得韦二爷不是真正的“韦二爷”,但他一定是知道有人在背后和二爷过不去。
我暗叹,因为不能改变事实,拯救对方,所以就变成对方继续活着。姓韦的丫头,你可真傻呀!我差点就一直把你当成不带把的爷儿们了!
书房之中,韦二爷拉着图额在桌边画符,夙飞勇远远站在门边看着两人。
韦二爷现在的行为举止、语言形态都像极了萧青晚,如果不是长相上的出入,恍惚间真会把她认成萧青晚。不知道这个样子要持续多久,会不会像变成“韦二爷”那样,就此变成“萧青晚”。
看来她对萧青晚确实是上了心的。
过了一会儿,夙飞勇上前道:“到进餐的时间了,萧小姐,先去进餐吧。”
这家伙连称呼都变了,他还真是像保姆一样,全方位的照顾韦二爷。
韦二爷放下笔:“好吧,那等下午的时候再来。”
夙飞勇带着韦二爷离去,图额如释重负,看向我道:“这是什么情况?”
“估计是萧青晚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她一时接受不了,过一段时间应该就恢复了。”我道。
我看向桌上的符,各式各样,各不相同,除了小部分勉强认得,更多的是从未见过。
我向图额道:“教我画符吧。”
他惊异的看着我:“你也打击太大,接受不了?”
“放心,我清醒的很,只是我这点本事有些不够用,想好好认认这些东西。”我道。
“认倒是没问题,只是这些符你真要学?”他道。
这家伙什么意思?
图额从桌上抓起一把符纸:“这些符全都是废的,一张都不起作用。”
不同的符在制作的过程和用料上会有所讲究,要是弄错了就会无效,所以认得和会制作是两码事。这家伙似乎想表达些什么。
“你想说什么?”我道。
“这些符要用鸠血来画,还有这些,要用人血。”他道。
人血书符!这他娘的和咬破手指画血符可不同,是真正的邪符!这家伙学的都是些什么歪门邪道的本事!
“其实你的路数和我不同,比起和我学,不如自己钻研门法好些。”图额道。
这家伙怎么感觉变了很多,说话的语气也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在祭祀场下的表现也十分的古怪,他到底是怎么从蛊小妹的蛊下活下来的?
我伸出手,在他的身上狠狠拧了一把!
“啊——”一声杀猪叫随之响起,“你掐我干嘛!!”
这反应和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样,没毛病,这家伙还是图额。
我道:“你教二爷画这些符干嘛?一会儿把她教坏了!”
他捂着被掐疼的地方,有些无辜的说道:“突然被拉过来教画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脑子里一时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