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学锋结账后出了门,只见外面依旧是电闪雷鸣,大雨瓢泼,就跟在闫佳美的身后,沿着雨搭小心地走到旁边的楼道口,踩着木质楼梯上了三楼。
闫佳美要了小包,服务生把灯光调好,就转身退了出去。
丁学锋站在原地笑呵呵地盯着闫佳美猛看,生怕错过下一个媚眼。
闫佳美把一支笔直的球杆交到丁学锋手里,轻声道:“丁县长,你来开球吧!”
丁学锋接过球杆,走到台前,盯着白色的母球运了半天的气,才把右手放在案上,左手拿着球杆瞄了半天,低吼一声,猛地抡起左臂,球杆打着滑戳了出去,直接把母球斜斜地撅到半空中,落下后撞到球台边,变向后翻滚着冲进底袋。
等他满脸尴尬地把母球掏出来的时候,发现闫佳美已经笑得花枝乱颤,最后捂着肚子蹲到地上,气喘吁吁地道:“丁县长,你还真没打过球啊?”
丁学锋很诚恳地点点头,“我这人从不撒谎。”
过了好一会儿,闫佳美才站起身子,柔声道:“不要紧,我来教你。”
随后她让丁学锋再将手掌放在案子上,将他的右手拇指扳.开,做好支撑,又帮他把球杆撑好,耐心地讲解着挥杆击打的技巧,丁学锋看似听得很认真,眼睛却从没离开她的胸口。
两人这样练习着打了起来,闫佳美的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很有准星,虽然没见她如何发力,但球总是能柔和地落入袋中,丁学锋虽然把球撞得砰砰直响,却很少能打到袋子里,总是在案子上遛弯。
当然,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打球上,只是望着闫佳美那优雅的身姿大流口水,见她时而轻盈地将柔软的身子伏在球案上,时而持杆蹙眉,举手投足间别有一番风情,丁学锋就觉得心里痒到了极点……
这样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丁学锋居然一盘没赢,被对方以柔克刚,吃得死死地,不过他并没有泄气,反而饶有兴趣地站到闫佳美对面,目光从子球转移到母球上,再爬上球杆,最后钻进那道深深的乳沟当中,不能自拔。
闫佳美把黑八打入袋中,站起身子,冲着伏在案上的丁学锋笑了笑,轻声道:“练得差不多了吧,打场比赛怎么样?”
丁学锋意犹未尽,站起身子摇晃着脑袋道:“比赛没意思,还是练习好。”
闫佳美微笑着抱着球杆坐到长凳上,拨弄着头发,柔声道:“不想听听赌注吗?”
“赌什么?”丁学锋笑眯眯地摸着手中的球杆,轻声问道。
“我和你!”闫佳美顿了顿,又道:“我要是赢了,就多了一个当县长的弟弟,你要是赢了……”
丁学锋深吸了一口气,追问道:“我要是赢了怎么样?”
闫佳美信手将肩头的吊带提起,向旁边拨弄了一下,低头含混不清地道:“给你一次。”
丁学锋抱着球杆就蹲了下去,半晌才站起来,摇头道:“我不赌,赌了也不会赢,吃亏的是我,做你的弟弟倒没什么,不过我不太喜欢那个野心勃勃的姐夫。”
闫佳美摆弄着裙角,轻声道:“我给你一个能赢我的机会,打五局,每局让你三球,如果运气好,你有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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