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心内不禁替明湘可惜,转而一想,即便明湘来了,自然也不可能与这些大家闺秀一争高低的,便释然了!
园内的各项比赛也都在如火如荼进行着,参加比赛的都是年轻姑娘们。夫人们便看戏的看戏,看热闹的看热闹,攀谈的攀谈。
看似各个谦让有理,实则暗中较劲;看似亲昵非常,实则互相攀比。
云舒啧啧称奇:果然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可得是多少台戏啊,比那正在唱着的可精彩多了。
在唱着的正是《长恨歌》,只见台上的杨贵妃,体态丰腴,闭月羞花,十分貌美。
两位洋夷女子忍不住驻足观看,云舒也装作被戏曲吸引,在一旁停了下来。
忽然飘来一阵幽香,很是好闻。云舒侧过头去,见一位体态微丰的小姐,带着两个丫头站在旁边,认真欣赏着台上的曲目。
这位小姐正看得入神,又听得旁边一细细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梁三小姐吗?”
“左小姐别来无恙啊?”梁三小姐转过身招呼道。
云舒转过身去,笑意盈盈的两位小姐正走过来。其中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裙,打扮得甚是花哨,长得却实在一般,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便是左小姐了。
左小姐脸上满是笑意:“这是唱的什么?哟,是杨贵妃啊。”转向梁三小姐道:“杨妃是闭月羞花之容,梁姐姐是沉鱼落雁之貌,若比之杨妃,梁姐姐有过之而无不及呢。就像梁姐姐这身材,便胜过杨妃许多了。”说罢,掩着嘴笑了。
跟在一旁的另一位小姐,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云舒见她这样明目张胆地损人,心内十分不爽:嘿,这小妞,这么没礼貌。正欲说些什么,又想起言风的叮咛,便忙闭了嘴。
语溪这次被吓得不轻,时而梦魇,时而昏睡,却并未有完全清醒过来的迹象。
次日一早,周姨娘也过来看望过。
夫人每日除了在祠堂进香,便是在语溪床边守着,不眠不休。
众人怎么劝都无用,连将军也劝不了。
夫人泪流满面道:“我一辈子只得这一儿一女,言风自是不用担心。只有语溪,从小是骄纵坏了的,叫我不得不日日为她悬心。现这样,便如同剜了我的心一般。如若语溪再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如何好?”
将军听罢,也红了眼圈,也不再多劝。
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如何能不心疼呢?
足足三日,语溪才真的清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见母亲待在床边,面颊也凹陷了,眼睛下面乌青一片,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见语溪醒过来,夫人喜极而泣。
言风闻听,赶过来看过妹妹,又见母亲如此景象,也是十分痛心。
太医道:“醒过来便无大碍了,只要好生将养着,很快便能痊愈。”
这几日,私下里云舒与铁马在府内暗暗地查了,也确实没有异常,只能等语溪醒了以后,再问过详细情形。
只是才刚醒过来,身体十分虚弱,暂时也不便再提。
府里的人自是都用心照顾着,夫人每日都在跟前陪着,夫人爱女心切,人人慨叹。
云舒虽忧心着语溪,却也并不能见着,只能买了她素日爱吃的核桃酥,拜托了明湘送去。
这几日也难见尉迟言风脸上有笑容,云舒知道他是忧心语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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