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接受的信息太多了,云舒只觉脑袋嗡嗡的:什么珍珠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己不是跟她们姐妹情深吗?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啊?你弄错了,我和珍珠就是好朋友,好姐…额,好兄妹。”云舒擦了把汗说道。
“是不是弄错,你心里最清楚。院里谁不知道珍珠对你的心思,还给你绣香囊,你可别白白辜负了人家姑娘的心意。你若对人家没意思,干嘛又是送人东西,又是带好吃的讨人欢心?反正不管你有没有意思,只要别对我的荷香起念头就行。否则,我可就不拿你当兄弟了。”小海气鼓鼓跟个青蛙一样。
云舒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放心,我发誓,绝对不会跟你抢荷香姐姐,否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正说得热闹,尉迟言风打院外进来,二人站起身行了礼。
尉迟言风点了头,已经走过去了,迟疑了一下,又回头道:“云舒,你过来一下。”
云舒朝小海吐吐舌头,一溜小跑跟着去了书房。
言风喝了盏茶,方道:“我知道你读过书,字会写吗?”
“会写会写。”云舒忙不迭地点头,心内得意:这不废话吗?当姐姐九年义务教育白受的?新华字典里就没我不会写的。
“这样,很快便要到中元节了。每年这个时候,母亲都会抄些经文供奉。这段时间,母亲总是头痛,我也不忍她太过劳累。往年周姨娘总会帮忙抄上一些,如今也不方便。语溪的字实在也是难登大雅之堂。原本应该我自己来抄,只是最近公务太多,实难分身,又怕若再不着手抄,便来不及了。”尉迟言风停了停,道:“思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了。”
云舒骄傲道:“没问题,我写的字虽不算好看,却也还算工整。包在我身上了!”说完拍拍胸口。
言风微笑着:“我自然放心的,你便开始抄吧。就坐这边。”
说着,将手边的宣纸及佛经递了过来。
云舒在一旁坐了,伸了手准备拿笔,却见笔架上挂满了毛笔。脑子里又开始“嗡嗡”作响,自己是不是傻了,这时候写字用的是毛笔呀!这事闹得!
言风见他手举了半日,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我用什么笔抄写呀?”
“抄佛经自然是小楷,这里有狼毫,兔毫和羊毫,你挑个用着顺手的便是了。”
“可是,可是,我毛笔字写得很难看。”云舒低垂着头,红着脸沮丧道。也不敢说不会写,刚刚才拍着胸口保证,这回打脸了吧。
“你且写来我瞧瞧,是有多难看。”言风微笑道。
听他这样说,不得不硬着头皮,捉了笔杆,艰难地画下一个字。已经不能称之为写,因为不懂笔法,仿佛自己握的不是一支笔,而是一杆拖把!
云舒将纸张递到言风面前,小心翼翼地仔细瞧着他的表情。只见尉迟言风先是瞪大了眼睛,又轻蹙了眉头,接着嘴角抽搐了两下,然后抬头盯着自己。
云舒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不敢对视,眼神左右躲闪。
半晌,言风一本正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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