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大唐境内,却也是兵荒马乱的不法之地。
而高昌国,恰好就横在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
所以,这到底是因为高昌国阻挠西域诸国朝贡,还是他存在的本身,就有原罪呢?
唐衫也不关心这个,指着地图问道:“这里还有挺宽的空隙,用不着绕远路贴着吐蕃边界走吧?”
确实,地图上的高昌国,东面与大唐接壤。西、北、南三面,则与西突厥接壤。而侯君集提议的吐蕃边界,却在西突厥的南面。
咦,等等!
唐衫猛地一怔,“高昌国不过是弹丸之地,有能力阻挠西域诸国的朝贡?”
“圣僧一语中的,高昌国自然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
唐衫眉头一挑,虽然侯君集紧接着,就说了高昌国是受西突厥和吐谷浑的胁迫,但他那一脸“早就想锤他”的表情,也说明了某些问题。
弱小,就是原罪呀。
弱小,还他喵掐着丝绸之路的咽喉,简直就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啊。
知道大唐这么流氓,真是老怀欣慰了。
“原来如此,若非大帅指点,贫僧恐怕就要一头扎进战场之中。”唐衫合十道:“已经耽误了大帅不少时间,贫僧这便告辞了。”
“老夫军务在身不便远送,还望圣僧莫怪。”
“大师折煞贫僧了,留步,还请留步。”
“张玄!”侯君集唤来亲兵,“你带一队人,替老夫送圣僧去河州卫。”
河州卫?
敲里马!
原著上,唐僧就是从这离开的大唐,这不就又绕回去了吗。
难道这就是命?
唐衫道:“大帅还在作战,怎可让亲兵远离?贫僧自己去就行。”
“不妨事,从这到河州卫,快马也就一两天的时间。而且,战事还没结束,虽说主战场不在河州卫,可河州卫毕竟接壤西突厥。另外,你从这去往河州卫的途中,也可能碰见吐谷浑的游骑,万一跑迷路……是吧?”
“……”
所以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对吧?
也罢,那就先去瞧瞧传说中的齐天大圣,等出了国界,看你们还怎么控制洒家的西行路线。
唐衫无奈,只能谢过侯君集,让张玄带着一队轻骑,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河州卫,路上别说西突厥和吐谷浑的游骑,连牧民都没瞧见一个。
临近边镇,镇边的将领和此地僧道,早已得知消息,在城门口恭候多时。
张玄等人也不靠近,告罪一声就调转马头,又原路返回了玉门关。
唐衫耐不住边镇军民的热情,只好逗留一天,给他们祈个福,诵个经,顺带补充一下干粮。
第二天天不见亮,他背上行囊,远远和马厩里的黑白双兄挥了挥手,谁都没有惊动,就离开了边镇。
取经队伍是早就预定好了的,非预定成员,来了就要死,没必要明知必死,还拽着黑白双兄送命不是?
离了边镇,迎着清霜,看着明月,走了好几里地,前方已然没了道路。
此时,旭日初升,白雾散尽。
有一人,背立于前方山坡的苍松之下。
他怀里抱着刀,横刀,刀柄与他的侧脸贴得很近。
看得出,他不仅是个刀客,还是个爱刀的刀客。
突然,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横刀却出鞘了一些,虽然还隔着一段距离,但因为刀身反射了朝阳,所以唐衫能够知道。
这拦路的刀客,想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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