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半日,武静蕊觉得热,即便休息,也一直心神不宁,烦躁不已。
屋里不敢放太多冰,只能忍着,如珠和似玉轮流拿扇子给她扇风,都不管用,心里的烦躁始终下不去。
好不容易熬到四阿哥回来,武静蕊松了口气,迎上去直接抱住他。
如珠和似玉齐齐红了脸,低下头去。
四阿哥诧异了下,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心,“这是怎么了?”由丫鬟伺候着洗了手,净了脸,才握住她的手,坐下。
武静蕊抱着他,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清凉,才觉舒服了些。
夏日里,别人的身体都跟热炉似的,只有四阿哥的挨着甚是清凉,每到夏天,武静蕊就很喜欢与四阿哥亲近。
但这舒服没持续多久,武静蕊就又觉得不舒坦,她伸手摸他胸口,嘟囔,“想爷了。”
四阿哥很是高兴,这丫头,倒是愈发缠他了,却握住她的手,轻声训斥,“今儿个怎得这般不知羞?嗯?”
武静蕊不满,“奴才哪里不知羞了?又没人在,爷还不许让人碰一碰了?”
伺候的人早已识趣地退了下去。
但四阿哥到底面子薄,重规矩,鲜少白日里做那没体统的事,尤其现在的她身子不便,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
四阿哥好声好气道:“好了,做额娘的人了,规矩点。”
“就是没规矩,爷能怎地?”武静蕊偏不,愈发没规矩了,似乎故意与他反着来。
哼,平日里没少对她没规矩,现在装什么一本正经?
武静蕊特别想撕下他平静的脸皮。
四阿哥颇为无奈,觉得她比平时更肆意了,却让他愈发把控不住。
然而胎气未稳,四阿哥实在不好由着她。
武静蕊就更烦了,控诉的目光瞪着他,“爷是嫌弃奴才了吗?”
四阿哥莫名,这是哪里的话?自己何曾嫌弃她了?
武静蕊却来了气,扭过头不理他了。
四阿哥也有点不快,皱了眉,这又是发什么疯?又想她许是孕期情绪不稳,就压下了脾气,劝她,“好了,爷何曾嫌你?只是你怀着身子,还这般不知轻重,万一伤着了孩子如何是好?”
武静蕊脾气不仅没有下去,反而更大了,冷笑,“爷好意思说,又不是奴才想怀的,是爷哄了奴才,现在倒怨奴才不知轻重了,莫非奴才就不关心这孩子的安危了?”
话说完,气氛就变了。
四阿哥脸瞬间阴沉,武静蕊察觉不对,后悔也晚了。
她怎么就控制不住了呢?事儿都过去了,不该揪着不放,对方是皇子,给她子嗣是她的荣幸,她却拿此事责怪他,谁能不生气?
尽管她的确不满被欺骗,但她从不是控制不住,乱发脾气的人。
她有心想说些软话,缓和下气氛,但不知怎的,心里像憋着一口气,就是说不出好话。
气氛便更僵了。
四阿哥觉得面上无光,他对她够好了,给她旁人没有的恩宠,一年了,他始终宠她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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