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李氏呢。
李氏忍了这么久,到底还是没忍住,先露了马脚。
说明李氏这些日子并非表面那样淡定。
李氏想要的无非是两个,一是宠爱,二是地位。
这两者,李氏都曾得到过,也都曾得而复失,必然心怀执念。
这一次,她要李氏一个都得不到。
没有萨克达氏找麻烦,武静蕊遛娃散心,好不自在,只有一点烦心。
当晚,四阿哥果然又留下了。
甚至一连多日歇在她屋里,简直是要她老命。
武静蕊脸发青,忍不住踹了四阿哥一脚。
四阿哥黑脸,“武氏,你大胆!”
虽然她力气不大,四阿哥还是恼了。
武静蕊不怕他,反而委屈巴巴控诉,“爷这么凶做什么?”
四阿哥最不舍她掉眼泪,听她声音哽咽,恼怒一下子散了,伸手给她拭泪,“好了,谁像你这般娇气?身子愈发弱了。”
武静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好在黑暗中,对方瞧不清楚,还放轻了动作。
四阿哥也是见她这些日子颇为顺从,才贪恋了些,知是要她狠了,难免心软,不再为难她。
武静蕊仿佛不经意提起,“爷,李姐姐似乎有些不对劲。”
“哦?”四阿哥摸她汗湿的背,漫不经心道:“哪里不对劲?”
“前阵子,李姐姐来找奴才,说了些奇怪的话,真是叫人不解。她说奴才不是武氏,真是好笑,奴才不是武氏,又能是谁?”
四阿哥动作一顿,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不必放在心上。”
武静蕊深知,四阿哥对李氏虽然不复宠爱,但终归有多年的情分,感情比较特殊。
李氏说些什么,难保四阿哥不会放在心上。
此刻打个预防针,免得四阿哥多疑。
“她为何如此说?你们闹了不快?”四阿哥还是了解李氏的,不会莫名其妙说这些。
的确有些奇怪。
武静蕊弯了弯唇,“爷又不是不知道,奴才与李姐姐素来不合。”
“你倒是诚实。”四阿哥闷笑,若是别人,定然会说没有龃龉,甚至说些姐妹情深的话,她却明确表示不喜欢李氏。
当然,他也看得出来,她与李氏的确不睦。
好在也没闹太过,还算省心。
武静蕊道:“许是李姐姐对奴才有什么误会吧,奴才好好的,怎就不是武氏呢?不是武氏又能是谁?”
四阿哥也觉这话莫名其妙,却不欲理会。
不过是些争风吃醋的话。
四阿哥挑起她一绺头发,“你的确并非爷的武氏。”
武静蕊一怔。
却听四阿哥带笑的声音,“你是爷的小曼,独一无二的小曼。”
武静蕊也笑了,“爷真会说笑。”
四阿哥呼吸更近了些,“小曼,你真是爷的宝,爷唤你宝儿好了。”
一个不懂浪漫,不懂女人心的男人,却总是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
果然,白天的四爷是假的。
此刻才是真的。
……
四阿哥一连十日不曾进后院。
一来让武氏歇上几日。
二来他并非贪恋美色之人,尽管喜爱武氏,也不会让自己迷了心。
放肆几日,意识到自己的迷恋,便会冷静一些时日,好让自己不失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