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这府上又有哪个人能与武氏相提并论呢?
李氏唯一能拿出手的便是有个儿子,但与膝下两子一女的武氏相比,什么也不算了。
萨克达氏紧握双手,不甘又嫉恨地盯着武氏的背影看了几眼,转身走了。
剩下一个宋氏,虽然心有黯然,却是真心祝福武静蕊,武氏得势总比李氏要好。
只要巴结上武氏,李氏哪里还能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宋氏奉承道:“您可是府上第一位侧福晋,往后妹妹可要劳侧福晋多多照料了。”
武静蕊心道,这宋氏倒是变得快,也肯轻易低头。
她握住宋氏的手,表示亲近,“莫要如此说,我毕竟晚进府,你我都是姊妹,更该互相照料才是。”
宋氏愣了下,旋即笑容愈发真诚,“侧福晋如此情义,当真叫人感动。”
府上多了位侧福晋,气氛立刻不一样了。
武静蕊房里的奴才统统跪下贺喜,喜气洋洋,“奴才恭喜侧福晋,贺喜侧福晋,侧福晋大喜。”
武静蕊让他们起,底下各人赏了二两银子,如珠和似玉各赏了五两银子,“往后依旧尽心服侍便是。”
奴才们感激不尽,退下了。
武静蕊倚在窗前的榻上,浑身舒泰,不多时,四贝勒来了。
如珠和似玉请了安。
武静蕊起身,上前,“给贝勒爷请安。”
四贝勒握住她的手,扶她起身,低头看她,“可满意?”
武静蕊赧然,目光晶亮,柔和,“自然高兴,多谢爷。”
见她与往日不同,神采飞扬,便知她是喜欢的。
四贝勒俯身凑近她的耳朵,暧昧道:“那便多报答报答爷。”
如此暗示明显的话,武静蕊耳朵红了,嗔了句,“爷这就不正经了。”
四贝勒暗笑,何来的不正经?
用了膳,奴才们伺候着沐了浴,换上寝衣,然后极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四贝勒怀抱她娇软的身子,已恢复如初的腰身,盯着她红润的唇,愈发迫切。
很快便坦诚相见。
过后,四贝勒心满意足,抚着她滑腻的脸,“还真是同过去一样。”
一点没变。
武静蕊一直怕生了孩子,身材有损,这一个多月努力做瑜伽,恢复身材,效果显著。
这次虽然顺利,但毕竟年纪太轻,又是第三个了,对身体的损害还是有的,恢复的时间比以往多了些。
武静蕊累得很,觉得高估了自己。
一连三日,四贝勒都歇在她房里。
萨克达氏看不过眼了,特意请了四贝勒到正房用膳。
“爷喜欢侧福晋,是侧福晋伺候得好,但妾身有一句话,侧福晋尚未恢复,如此未免伤身,便是为了侧福晋着想,贝勒爷也该适可而止。
爷若觉得李氏和宋氏年纪大,不合爷的心意,妾身房里的玉茹年轻,模样好,性子也好,爷不仿收了。”
还真是个狐狸精,才一个多月,就迫不及待地勾引贝勒爷。
做了三个孩子的额娘,依旧不懂收敛。
萨克达氏恨得牙痒痒。
四贝勒眉头动了动,神色淡了些,“福晋有心了,便依你的意思。”说完,便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