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武静蕊双手捂脸,“疼。”
四贝勒扯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哪里疼?”
武静蕊闭嘴不语,直直瞧着他,满是控诉和委屈。
四贝勒被看的再次动了火。
“还想来?嗯?”这声“嗯?”,带着蓄势待发的意味。
武静蕊忙摇头,抱住他的腰,“爷这是何意?不生气了?”
“多来几回就不气了。”四贝勒一本正经地说着不正经的话。
武静蕊抿嘴笑,又嘟囔着,“乌雅氏真要杀我,妾身又没说谎,妾身还能指使她掐自己不成?很疼的。妾身只是想知道是否她指使的秋雨杀人,谁知她竟疯魔了似的,对妾身有如此大的仇恨。”
四贝勒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结果呢?”
武静蕊赧然,“她什么也不承认,但她说了,不过死了一个奴才而已,爷不会为此怪罪她的。她还惦记着爷对她有情呢。”
说到最后一句,又满脸不高兴。
四贝勒眼眸一寒,抚着刚刚被自己用力按过的她的伤处,“的确深了些,难看极了。”
武静蕊捂住脖子,扭过头去,“爷就不知道安慰几句,还说这打击人的话。”
“哼,自作自受。”
武静蕊:“……”真刻薄!
她抬眼看他,抿了抿唇,道:“那爷要不要为妾身做主?”
仿佛不给她做主就闹给他看的凶神恶煞的样子。
四贝勒搂她入怀,“给你做主,岂能不做主?不过你需答应爷,往后不许再让自己受伤,否则,爷先饶不了你!”
武静蕊莞尔,“爷疼我,我自然好着。”
四贝勒走了。
不久,乌雅氏病了,请了大夫进来,说是见了喜,立即便被移往庄子上养着。
除了专门照顾的人,别的人一概不许探望。
府里也进行了一场清洗,该烧的烧,仿佛真有那么回事。
府里人人自危,谁也没心思去想其中的真假,更无人关心乌雅氏如何。
便是福晋萨克达氏,纵使有怀疑,也没法子去验证,只猜测是与武氏有关。
然而武氏自打去见了乌雅氏,回去后就闭门不出,除了贴身伺候的人,谁也不敢靠近,连几个孩子都不能见。
萨克达氏更不好去证实。
实则武静蕊是怕被孩子瞧见了脖子上的伤,太担心,才不见孩子们的。
也是因为四贝勒吩咐,让她近日先不要出去。
从听说乌雅氏得了天花后,她就隐约猜到了,遂安心在屋里待着。
五日后,武静蕊的伤已经瞧不见了,院门也开了。
孩子们直奔进来,见额娘好好的,纷纷放了心,大的还好,弘时先哭上了,扑她怀里怎么也不肯离开。
武静蕊安慰了好一阵才好。
本不该让孩子们担惊受怕,但她清楚,这也是四贝勒对她的惩罚。
并未让其他人知晓,算是两个人之间的事。
四贝勒当晚就过来了,仿佛久别重逢,十分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