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到底不是个闷葫芦性子,被人这样瞧不起还装聋作哑。
好在出来时带了身骑马的衣裳。
武静蕊毫不犹豫地换上了,然后探出马车,招来一个护卫,借过他骑的马,动作轻巧地跃上马背,踢了下马肚子,一拉缰绳,马儿只仰头嘶喊了声,就飞一般地往前奔去。
很快一个人骑着马像风一般掠过了马车。
八福晋探出头一看,登时气歪了鼻子。
武静蕊又越过了慢吞吞骑着马,等着后面各自的女人的两个男人。
八贝勒眼一亮,“咦,四哥,没想到你这位侧福晋骑术了得啊。”
雍亲王脸都黑了,看着那身茜红色色的如火般的骑马装,勾勒出女人纤细利落的腰身,整个人似一只飞翔的鸟儿,明亮又快活。
握着缰绳的手攥成了拳,手背浮现出青筋。
此刻的武静蕊将身后的人远远抛在了脑后。
这些年虽然待在后宅,但是以前跟着四爷去塞外,也曾学过骑马,不至于多么熟练,好歹也能骑着马跑一阵了。
许久不曾骑马,久违的感觉令她如沐春风,忘乎所以。
也不管自己的身份有多么不妥当。
既然是来玩儿的,怎能委屈了自己?岂不白出来一趟?
温暖的风拂过面颊,很舒服,阳光正好,这样骑着马奔跑,很快就出了些汗。
武静蕊放慢了速度,才想起了雍亲王和八贝勒,回头去找雍亲王,就见雍亲王脸色很难看,飞快上前捞过了她,将她拥在身前。
八贝勒也跟上来,瞟了眼他怀里被挡了一半的女人,心下有些遗憾,嘴里却道:“四哥好福气,怪不得平日里藏着掖着,舍不得人看,有如此美人,换我也要藏在府里。”
说是美人,其实八贝勒也见过,不算多么美的女人,只是骑马时的风采太盛,太过光彩照人,令人印象深刻。
他隐约记得,四哥的侧福晋早已生养了四个孩子,眼下瞧着却甚是年轻,仿佛双十年华,尚未生育。
偶然瞟到的那双眼睛更是熠熠生辉,毫无杂质。
再想想府里给他生了长子的张氏,还有未曾生育的郭络罗氏,似乎都比不得眼前这个女人的身形好。
曾经讨他欢心的张氏身子不再曼妙,令他厌弃,郭络罗氏过于刻薄善妒,显得凌厉了些。
他真要怀疑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那位得宠多年的武侧福晋,或许这是四哥近日得的新宠?
这般柔媚靓丽,温软娇俏,可当真是引人想要一探究竟。
可惜四哥挡的太严实,女子的一张脸全被挡在了四哥怀里。
他的脑海里不由地闪过在阳光下草地上飞奔的年轻柔媚的背影。
四哥的福气当真是好啊。
郭络罗氏也骑马赶了过来,瞟了眼雍亲王怀里的女人,眸中闪过怨毒,然后看向八贝勒,神情又变得哀怨,“爷怎的也不等一下妾身?这女人竟骑马越过爷和四叔,真是太不懂规矩,太招摇了。”
又看向沉着脸的雍亲王,“四叔,不是妾身说您,这女人啊不能宠的太过,否则就没了规矩,您府上还有四嫂呢,怎能对一个妾如此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