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是个中年男人了,皇帝的魅力却在,眸光深深,凛然霸气,自幼长在皇室,被悉心教导,天家的威严和雍容刻在了骨子里。
日日看着这样一张脸,感受着散发的帝王的气度,怎能不沉迷?
到底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抵抗不住这般诱惑,谁不想拥有这样一个男人?尤其在得到了这个男人深沉的爱,更是志得意满。
被这样一个男人关心着,爱护着,是幸运的,当然,她时刻保留着一丝清明,再好的男人,可以喜欢,可以仰慕,却不能失了本心。
因为一旦沦陷,将会万劫不复,帝王的爱是赌不起的。
雍正眼眸深如幽潭,箍着她的腰,与她亲密一番,直到她气喘吁吁,脸颊嫣红如霞,才不舍地放开她,眯了眯眼,道:“再敢乱来,朕不会饶了你。”
他的威胁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武静蕊直勾勾瞧着他,眼眸如水,“皇上真是的,如此冷漠,是臣妾老了,魅力不够了吗?”
雍正深深吸气,“给朕乖一点,你身子还没好。”
“那皇上忙吧,臣妾不打扰您了。”话如此说着,柔软的小手不离他的胸膛,若有似无地扰乱着他的心智。
雍正努力忽略她的动作,把目光放在折子上。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雍正终于批阅完眼前的奏折,一低头,发现女人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一笑,将女人抱了起来,小心翼翼放在内殿的榻上,虽然如此不合规矩,但他不忍唤醒她,亦不舍放她离开。
本只是留她歇会儿,刚欲起身,女人的手臂就缠上了他的脖子,闭着眼,小声嘟囔着什么。
雍正动不了,也不愿吵醒她,便由她抱着,最终还是与她躺在了一处。
但他守住了最后一步,未乱了规矩,也未伤了她。
殿内伺候的人守口如瓶,未多嘴一句,这一夜甚是平静。
尽管敬事房未记载,表明皇上未临幸贵妃,但如此荣宠依旧令人议论纷纷,妖妃的称号几乎实锤了。
睡梦中的武静蕊全然不在意这些后果。
翌日天刚亮,武静蕊睁眼,雍正已经去前头面见众大臣,议论国事了。
她洗漱完,穿上妃色的旗服,两把头上首饰端庄又不失靓丽,正要离开,一个有些体面的太监拦住了她,“贵妃娘娘请留步,皇上吩咐让您稍等片刻。”
好吧,武静蕊只得回去,忽地回过头,看向他,“你叫什么名字?本宫怎么没见过你?”
不怪她,尽管是雍正的人,她也认不全,不是谁都有资格在御前露脸的,以前她就没见过这位。
太监躬下身,毕恭毕敬,“回娘娘话,奴才何进忠,原是在圆明园的马厩做事的,因皇上赏识,提拔奴才到御前伺候。”
马厩?
雍正还真是什么人都提拔,不过瞧着这人是个伶俐的。
武静蕊没再关心,回去了,因闲着无事,便让人拿了一本书随意翻看。
不一会儿,有人送来了点心,是武静蕊喜欢的玫瑰酥,这里伺候的大多是潜邸的老人,自是知晓她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