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朕罚的太轻,殊不知于齐嫔而言已是颜面扫地。”
“哼,她死了都不足惜。”武静蕊不怕暴露自己的恨意。
雍正无奈,“于朕而言,除了朕长子的生母这一身份,齐嫔再无别的意义,朕可以杀她,却要顾着弘昐的颜面。”
“皇上顾皇上的,臣妾不饶她。”武静蕊磨牙霍霍。
然后武静蕊特意让人把齐嫔请来,当着众宫女太监的面儿,让人掌掴五十下。
齐嫔跪在殿外,被打的脸皮红肿,没个人样儿,更丢尽了颜面。
武静蕊把人叫到殿内,看着跪在下面,满脸不甘的李氏,“不服?想知晓本宫为何罚你?”
齐嫔垂下眸,故作谦卑,“嫔妾不懂。”
武静蕊长长地哦了声,“皇上为何降你的位分,不知?还是装模作样?你现在只是个嫔,本宫如何对你都不为过,信不信本宫立马让你变成贵人,答应?到那时候,本宫随便叫人把你打残了打废了都没人管。”
齐嫔抖了抖,仍紧绷着脸,不吭声,未流露一丝慌乱。
啧,还真硬气。
还是有儿子,有底气?
“你儿子是中宫养子又如何?万事大吉了?他一定是储君?你以为你做白日梦呢?皇上待皇后如何,你心里清楚,何必存不必要的奢望?”
齐嫔终于变了脸,却仍没话。
“我忍你很久了,真以为我是泥做的?敢碰我儿子,你一辈子都别想再见你的儿子。等你降为贵人,答应,看你的儿子是否会不顾脸面去找你这个亲额娘,为你求情。”
齐嫔有骨气,不吭一声,概不承认,武静蕊也懒得和她废话,直接让她滚。
事后,武静蕊还问雍正,“如此可给端亲王长脸了?”
生母被降为嫔,还受如此折辱,那位端亲王不知如何气愤难言,有没有找他这位皇阿玛诉苦求情。
雍正见她在气头上,对她的所为不置一词,“随你高兴。”
“皇上说的,臣妾不要她的命,再降一下,贵人如何?”武静蕊手抚在他的胸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左右端亲王已记在皇后名下,与齐嫔没什么关系了,齐嫔的荣辱也与端亲王无关,贬为贵人也无妨。她以为自己有个儿子才如此肆无忌惮,没了儿子还能如何?已经这样了,再降一降,大概没人知道端亲王的生母是谁了。”
雍正冷眼看她,“朕是耽于美色之人?给朕适可而止。”
“哦,适可而止,留她一条命了,很给端亲王面子了,臣妾的气没处撒,该如何?”
雍正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好。”
武静蕊满意地勾唇。
从妃变成贵人,雍正的后宫算是第一人了,李氏这个端亲王的生母成了所有人的笑话。
皇后萨克达氏把武静蕊叫到景仁宫,质问,“贵妃,齐妃有何错,那也是端亲王的额娘,你岂能如此折辱她?置端亲王的颜面于何地?”
武静蕊把玩着手指上的赤金护甲,漫不经心道:“皇后有异议可以找皇上,皇上可以给您答案。还有,是齐贵人,不是齐妃。”
“贵妃,恃宠而骄也该有个度!”皇后大怒,继续指责她,“你身为贵妃,胆敢狐媚皇上,本宫就可治你的罪。”
武静蕊笑笑,“皇后治吧,臣妾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