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艾格文那样强绝整个艾泽拉斯的施法者。
而阿尔萨斯则是一抖腰间的圣契,黎明之光顷刻间变成了散发着炽热圣光的战锤,他看向赤精,眼中透露的意思不言而喻。
赤精微微颔首,一挥羽翼,收回了那囚禁着惘之煞和瓦里安的全部力量,同时后撤一步,将自己和为阿尔萨斯带路的熊猫人保护起来,并且不忘为吉安娜和阿尔萨斯献上自己的赐福。
“小心一些,我残存的力量不再能支撑我进行高强度的战斗,这是我最后的赐福。”赤精的声音第一次变得凝重起来,因为现在他们将要直面亚煞极的七分之一。
随着强烈的煞能爆裂开来,瓦里安那被煞魔侵占的右半边身子上,畸变的眼眸陡然睁开,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残忍而戏谑的笑容,粗壮的右手中煞能爆开,一把燃烧着煞能的长剑逐渐延伸、定型。
惘之煞操控着瓦里安的身体,用剑尖指向阿尔萨斯,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扭曲,“来吧,让绝望吞噬你。”
阿尔萨斯沉默不语,但挥舞的战锤表明了他的态度,而当黎明之光的锤头重重地砸在惘之煞的剑身上时,惘之煞他笑不出来了。
炽热的圣光之锤轻而易举地就砸断了惘之煞锻造的剑刃,折断并飞弹而出的断剑刺入一旁的地面,很快爆散开,变成一只只四处爬行的小煞魔,而这些煞魔还没有跑远,就被极寒的冰风全部化作冰雕,然后粉碎一地。
“这怎么可能——”
惘之煞的惊讶还没结束,重锤已经又划出一道弧线,这一次没了长剑的抵挡,战锤正中惘之煞的腹部,完全不知道疼痛为何物的煞魔在数百个世纪中第一次感受到了“痛苦”,那是灵魂被灼烧带来的极致痛苦。
惘之煞像是个破烂的沙袋飞旋出去,狠狠地嵌入了墙面之中,这一击甚至将瓦里安身上的煞能都敲散了一些,惘之煞感到自己对瓦里安的操控开始逐渐变得松动。
“你疯了,这样下去,在驱逐我之前,你的朋友会先死掉的。”惘之煞怒吼着,他想不明白面前这个瓦里安记忆中如兄弟一样的人会对瓦里安下这样的重手,接连的猛击让他别说使用自己最拿手的绝望来侵蚀阿尔萨斯,他在和阿尔萨斯的白刃战里几乎还不了手。
阿尔萨斯依然保持着缄默,就像是完全契合拔除邪恶的冷血骑士,每一次锤击都似乎是冲着要瓦里安的小命而去的,惘之煞在战斗中狼狈不堪,根本没有了一开始的桀骜不驯,他就像一只被猛兽追逐的猢狲,除了上窜下跳外,找不到一点还手的机会。
就连一旁观战的吉安娜都有些不忍心了,“这样下去瓦里安真的不会先被打死吗?”
“别担心,孩子,我能察觉到阿尔萨斯他没有杀意,他有的只是对他朋友的信任,这种信任也是希望的变体,而这种力量才是驱逐惘之煞的利器,”赤精解释道,圣光的猛击夹杂着这种信念,惘之煞很快就会察觉到,他不再是那具身体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