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哆嗦着声音说着“别过来啊!我,我你妈她不知廉耻勾引别人丈夫,我找她算账有什么错!”
“少校!”这时警卫战士荷枪走了进来。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绑了!”粟霆鹤提高了声音像炸雷一样客厅里嗡嗡直响回音。
“是!”俩战士迟疑了一下。这女人在电视里经常见到身份自不用说,可他们是军人,军人就要服从命令。两个战士过去动作麻利的用军用绳索把韩佩来了个五花大绑。
“你们敢,敢绑我,你们这是犯法知不知道!”韩佩挣扎着嚎哭起来。
“鹤儿!”婉茹头发撒落,脸上一片红肿的想制止儿子被老太太拉住站在一边看着。
“阿姨!”粟霆鹤看看门口“给首长打电话,说我母亲被人袭击,请他过来救命!”
“是,少爷。”阿姨吓得哆嗦着跑到一边拨打粟程电话。
“你们随便放危险分子进入官邸,失职懈怠,回刺芒特训一个月!”这是粟霆鹤对两个警卫说的。
“是!”小战士苦逼的立正敬礼迈着一二一出去了。
“奶奶,您受惊了,坐下休息会儿,妈,您先委屈一下,待会我送您去医院。”粟霆鹤过去扶着老太太坐进沙发又看看婉茹的脸,眸色更加冷厉了
不到半小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粟程慌张的走进客厅一眼也没瞅被绑着的韩佩,径直朝着婉茹奔去。
“茹儿,怎么回事?伤到哪里了?这,这是谁干的!”看着心爱的女人脸上红肿一片,发丝凌乱,粟程怒吼了一声才看向四周。
“老公我,我不是有意的!”看着暴怒的粟程韩佩觉得自己今天是作过了。
“你?你怎么是你打的婉茹?”看着绑的像粽子一样的韩佩,粟程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抬头看向粟霆鹤。
“首长大人,心疼我这样对你的老婆了?”粟霆鹤坐在椅子上,大长腿搭在茶几上带着邪肆抬眼看着父亲“可她发疯控制不住,伤了我妈,我也心疼。”
“你,你跑到这里来闹什么?太不像话了!真是疯了你啊!”粟程一阵无语,混小子!你心疼的和我心疼的都是一个人啊!
“她,她不要脸!勾引你,我找她理论怎么啦?”韩佩这时见到粟程也有了力气争辩。
“勾引?呵呵,呵呵呵!”随着一阵冷笑粟霆鹤人也站了起来“勾引这活儿不是你的专利嘛!怎么,什么时候你也成了苦主了?”说着扭头看着粟程。
“首长,这女人无故私闯民宅,动手伤人恶意诽谤军属,这样不纯的动机,我要带回尖刺审讯。”
“鹤儿”婉茹吓得喊了一声,这孩子要闹哪样啊!
“”粟程也一时无语的看看老太太。不管怎么说,韩佩也不能带到尖刺去审讯啊!
“霆鹤,饶她一回吧!当给我个面子。”良久,粟程才缓缓开口。
“面子?给你?”粟霆鹤讽刺的一笑,他觉得今天自己都笑累了,这些年都没有这样丰富多彩的表情了“首长大人这是想徇私舞弊包庇罪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