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荣姨是老太太身边的侍女,从小跟着嫁到粟家,虽然哑却能听见,而且很心灵手巧。
一看婉茹的脸再看看屋里的阵势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看也没看粟程,走过去拎起地上的韩佩对着她保养的白白胖胖的脸颊噼里啪啦的打了十个耳光。
平时荣姨就待在后院,养花除草打扫园子,没事儿和老太太一起出去溜溜,身体健康,力气不小。这十个耳光打下去,韩佩的脸立刻胖了两圈不止,顺着鼻子嘴角往外流着血水,嚎的像杀猪一样。
粟程拧眉低头假装看不见。他不是心疼而是觉得无地自容。自己竟然被这样的女人设计,毁了家离了妻,又想想一会儿该怎么带这女人出门啊!简直丢人现眼
荣姨数着十个耳光打完回到老太太身边,老人冷眼看看儿子。
“粟程,”
“妈。”
“把这个贱女人带走,有生之年不要让我再见到她!你懂吗?”
“儿子懂。”有生之年不见,那意思我活着就不能让韩佩再出现。一句话韩佩今后别想出现在任何场合了。
粟程电话把等在外面的秘书叫了进来带走韩佩时留下话不准去医院诊治送回官邸禁足。
荣姨对老太太点点头退下了,阿姨们也识趣的躲出了屋子。客厅里只剩下坐着的老人和站着的一家三口。
“妈,我去给您倒杯茶。”婉茹说着就要走被粟霆鹤拦住。
“妈,我去。”说着粟霆鹤去了厨房。
“茹儿,我看看,还疼不疼?”粟程过来看看婉茹的脸心疼啊!那精致的面容五个红指印刺得他眼睛疼。
“没事,你忙赶紧回去吧!”婉茹退了一步担心粟霆鹤出来又要急眼。
“茹儿,我对不起”
“现在说这个你不觉得太晚了?”阴沉的一句话,粟霆鹤端着茶杯走过来递给奶奶,一把拉过了母亲。
“我说过,不要再惹我妈伤心,今天奶奶出面我饶了她,再有下次,连你”
“鹤儿!”老太太放下杯子喊了一声“扶奶奶进去休息。”
“奶奶!”
“快点儿!”
“是!”粟霆鹤不敢不听狠狠瞪了眼粟程扶着老人进了卧室。
“茹儿”儿子母亲走了,粟程这才一把搂紧了婉茹,大手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情绪激动。
“茹儿,受委屈了让你,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了,那女人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别恨我好吗?”
“不恨,程哥,快走吧,一会儿鹤儿出来又要急了!”
“茹儿,等我,等我一下好吗?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一个妻子,那就是你。我领过证结过婚的只有你一个,睡觉梦里也只有你的影子。这些年我从没有动过她,我闲她恶心!等我,茹儿,你点点头,点点头好不好?”
“程哥,你,你何必如此。这样的位置,你处理不好会招来多少麻烦啊!”
“没事,我熬了这么多年站上去,就是为了有能力除了她。快了,等我茹儿,我们会回到从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