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能离开。”
“那我陪着你。”我说。
他是我的丈夫,他没有陪着别的女人的道理,哪怕我们亏欠她,也该是由我们两个承担。
薄谌叹息道:“乖,先回家等我。”
我盯着他问:“薄谌,你心虚什么?”
闻言他拧眉,“问心无愧。”
“你敢说你们没有发生过什么关系?”
想起季沐的短信我问的很直白,我以为薄谌会反驳我,没想到他竟然用沉默敷衍了我。
我冷笑,“你做的好事!”
我丢下薄谌转身离开,回到薄家大院一晚上都没有睡觉,烟一支接着一支的抽,而他在第二天中午回到了大院,神色一如既往的漠然。
不对,少了份温和。
一旦我们两人有矛盾时,他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盯着我,他过来伸手打开窗帘随后坐在沙发上,低声的问我,“抽烟了?”
我不屑的问:“没看见地上的烟头吗?”
薄谌的脸色也不大好,他疲倦道:“薄太太,昨天是我的失误,我等她醒了也是应该的。”
我问:“陆羲和同你是什么关系?”
我只想知道这个答案。
“她做了我四年的情人。”薄谌似想起曾经,他闭了闭眼,道:“我遇见你时已经三十岁,三十岁的男人怎么还会是干干净净的?我有欲望,但不想滥交,也不想和季沐有任何的牵扯,而陆羲和就是我最好的选择,她无名无分的做了我四年的情人。”
虽然知道薄谌肯定有曾经,但亲耳听他说感觉又不同,我黯然的问:“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你和陈源闹离婚的时候。”
听到陈源的名字我猛的抬头,错愕道:“你提他做什么?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也不是干干净净的女人,所以没有理由追问你的曾经?”
薄谌淡淡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退后一步,薄谌坦然道:“在遇见你之前,我只有过陆羲和一个女人,但这已经是过去式。”
薄谌说的云淡风轻,但我心里着实难受。
我难受的只是他的态度。
感觉他从心里都看低了我。
因为我曾经有过男人,所以现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毫无愧疚之心,包括昨天对陆羲和的温柔他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他没错,但我心里就是在意。
在意他对陆羲和的态度。
更在意他对我的随意态度。
我们的爱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神圣。
我冷笑着说:“恐怕只有你认为已经是过去式,而躺在病房里的陆羲和可能不会这样觉得。”
闻言薄谌疲倦说:“薄太太,别无理取闹。”
我默然,转身离开房间。
一到外面我就有些不知所措,好在戚薇给我打了电话,她问我什么时候把录音给警局。
我身心疲惫的问她,“律师们怎么说?”
“可以控诉,胜算不大。”
我决定道:“那就给警局。”
起码能给我争取几个月的时间。
我把躺在病床上的季岩起诉到了警察局,他被警察看管取证,我还捅出季沐找人撞我的事。
他们两父女做事倒挺像的。
警察要取证,但季沐这儿我没有证据,我原本想让扬晚盯着她,等她回江城我就约她,诱导她说出真相录音的,但因为季岩的事给耽搁下。
没有证据,但可以暂时控诉。
在进入冬季前我一直都忙碌着怎么搞垮季岩,但没想到危险悄然无声的到了我的身边。
薄谌的祖父找到了我。
他说他可以给我季家。
我笑着问他,“条件呢?”
“离开我家谌儿。”
从那次离开大院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而薄也没有找过我,后面我才知道他回了部队。
是阮冶告诉我的。
他传话说:“薄先生有任务要回部队。”
“一个季家换我离开,季沐同意吗?”
老将军霸气道:“你离开他,我就给你季家!”
“那你知不知道季沐被人强奸过?这样的她配得上薄谌吗?祖父,你为什么就不肯接受我?”
忤逆他的下场,是被他关进了地库。
一个冰冷的地库。
他关着我,每天找人折磨我。
我的身上都是鞭伤和淤青。
我从没想过他会做这么卑鄙的事情!
他每天都会来见我问我求不求饶。
我摇摇头笑说:“除非我死。”
“知道生不如死的感觉吗?宋念,坐在我这个位置上杀一个人比杀一只蚂蚁还容易。”
我倔强道:“那你杀掉我吧。”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