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慢条斯理的整理好,放回那信封之中,随即放到了自己身上,做完这一切,便直接闭目养神了。
虽然他刚才语气和善,但燕君珂总感觉,自己好像是案板上的鱼肉。
马车停下,鹤千炤率先走了下去,看样子好像很急。
于是燕君珂刚下去,就看到这车夫已经跑过去敲门了。
不过让燕君珂疑惑地是,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大理寺门还关着?
门被打开一条小缝,那人眯着眼,看到了站在这里的鹤千炤,立刻就摇摇头,“今日不见,不见。”
说完就立刻关上了门。
车夫跑回来,无奈地很。
这时鹤千炤拿出了那封信,交给车夫,让他再跑一趟。
车夫走过去,里面的人打开一条缝看了一眼,迟疑地接过了信,又关上了门。
这两次闭门羹,大理寺可谓是已经处于刀尖上了。
燕君珂小心瞥了鹤千炤一眼,发觉他似乎胸有成竹地很,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般。
回想起那封信,燕君珂不由擦了一下冷汗,她无法想象,里面的人看到这信上的内容,是什么样的反应。
“来了。”
鹤千炤忽然抬眸,轻声说了一句,玩味地盯着门口,浑身恣意地很。
果然,门猛地被打开,一男子身着官服,脚步匆匆,手中拿着一封信,怒气冲冲地朝着鹤千炤走过来,怒目圆睁,盯着他。
咬着牙唇都气的颤抖,他拿着信,直接怼鹤千炤脸上质问。
“北司这是什么意思?!”
鹤千炤不紧不慢地瞥了他一眼,随即态度温和,声音也变得很平淡,“何大人别冲动,本官此次来,并不是为了与之拌嘴的。”
“呵………我看北司意欲不明,我大理寺可承担不起。”
男子气的将信丢在地上,转身就准备走。
“五年前的宋诗诗案子,本官要大理寺的全部案本。”
鹤千炤负手,站得笔直,丝毫没有因为何大人的动作而生气,反而直接态度坚决地说出了这句话。
何大人脚步一顿,转过了头。
“什么意思?”
略微抬头,何忡旸疑惑看向面前这个人。
他当他什么人呢?说要案本就要案本?
况且这案子已经过去五年了,虽然当时不是他办的,但也有过相关了解,宋诗诗是自杀,跳入河中溺水而亡。
“宋诗诗是溺水而亡,她的尸体在哪里?”
鹤千炤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是一步步紧逼,直接盯着他的眼睛问了起来。
何忡旸愣住了,同样看着他的眼睛,他上前一步,“尸体自然是已经下葬了,宋诗诗案子已经过去了五年,北司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如果偏要插手呢?”
何忡旸听的挑眉,忽的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那就请北司鹤大人,先拿到圣上的重审指令再说。”
何忡旸显然有些冲了,因为在他看来,这种年代已久的案子,过去了这么久,既然已经审完了,那边不用再拿出来。
人证物证也都不见了,现在恐怕也找不回来了,这北司还真是会找事。
“北司拿到重审指令,只是时间问题,届时还希望大理寺何大人,不要再过多为难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