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门口:
下了马,燕君珂几乎是半试探性地跳下去的。
鹤千炤直接就下了马,压根就没管她了,自己直接朝着里面走进去。
燕君珂只好紧紧抓着缰绳,略微生疏的学着鹤千炤的动作,从马背上跳下去。
跳下去落地的那一刻,她悬着的心可算是沉下去了。
好不容易站定,就发现鹤千炤走出来,将她拽进大理寺了。
“……”
这么急?
何忡旸黑着脸站在门口,看着正在仔细翻看宋诗诗案本的两人。
特别是燕君珂,他仔细看了几眼,这才看明白,原来这个女人,竟然是他几年前有过婚约的未婚妻。
燕家的小姐,燕君珂!
上次他怎么没看出来?
站在鹤千炤旁边,燕君珂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忽略之后,依旧能发现,何忡旸那个眼神。
何忡旸:她怎么跟着北司的人一起来?
燕君珂:这人怎么一直看着我,不会是还对原主有情感吧?
“如何了?”
何忡旸深吸一口气走过来,眉眼微抬,瞥了一眼问到。
鹤千炤没有说话,继续翻阅着那案本,一丝不苟的查看起来,甚至不打算放过一字一句。
见他不说话,何忡旸觉着是自己有理了,他就知道,他们大理寺办案,不可能会如此草率的。
既然已经是五年前的案子,那便让她过去算了,况且现在再找出来,很显然有多此一举了。
自我了断而已。
幸灾乐祸地看着面前的两人,何忡旸抬起了头,“大理寺办案,北司竟还质疑,真是可笑。”
“……”燕君珂瞥了他一眼。
这男的嘴怎么那么碎呢?
这时,鹤千炤也已经看完了案本,但他并不打算将案本还回去,反而准备有想要带走地意思。
“鹤大人这是干嘛?”何忡旸挡在了他们的面前,目光落在了案本上。
鹤千炤略微抬眸,稍加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举起手中的案本,面无表情,“你问本官宋诗诗的案子如何了,那本官问你,之前可有看过宋诗诗的这个案本?”
“看过又如何?没看过又如何?”
“宋诗诗,并不是自杀,你应该可以猜得到,为什么当时大理寺会这么急匆匆地结案?你当时在哪里,应该知道!况且在这案本上,仵作所验的尸体,都没有誊写完整,现如今宋诗诗的头已经出现了,何大人以为,这个案子,还是那么简单吗?”
何忡旸听的一愣,很显然被他说的有些不自信。
但还是硬撑着不想让他将这案本带走。
“那又如何?若是有错,那也是我大理寺来重审,你北司就算拿到了圣上的指令,又能如何呢?这可是先皇定下来的规矩。”
燕君珂不由翻了个白眼,说到底就是和他们对着干呗?
她上前一步,抬头冷眼看着何忡旸,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
“大理寺本就是负责此等案件,现如今出现纰漏不说,竟然还不知悔改,想要抗旨?规矩是人定的,现如今在皇位上的,已然是当今圣上,何大人言说是先皇定下的规矩,那你这是要忤逆当今圣上的意思吗?!”
给他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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