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得罪他了?
“记婪,你别再说胡话了!”
文舟突然话锋一转,不想承认他前面所说的话。
“大哥,你现在是不是想要放弃我了?”
文记婪看着他冷笑,似乎早就看清了他的嘴脸。
“啪!”
鹤千炤冷着脸,拍着惊堂木,便很快有侍卫上前来将两人分开。
文记婪目光跟着文舟的身影移动,到后面却突然勾唇笑了笑。
文舟被带下去,鹤千炤再次看向这个人,却发觉他正慢慢站了起来。
神色古怪,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鹤千炤心中留了一份警惕,目光盯着他移动。
文记婪在原地试探性地站起来,见他们没有阻拦,便直接全部站了起来。
面无表情地盯着主位的鹤千炤,“我认罪,人是我杀的。”
十分坦然,鹤千炤却听得眉心一跳。
同样疑惑地,还有燕君珂。
这文记婪又是抽什么风了,刚刚那死活不认罪的模样,这突然转变的模样。
鹤千炤抬手,让温庭记下一字一句。
鹤千炤:“为什么杀她们?”
文记婪:“想杀就杀了,他们都穿着我讨厌的红色,我不想看见。”
这话几乎已经狂到一种境界了,燕君珂沉声,慢悠悠走到了座位上坐下,盯着他们的审问。
同时听到这个声音,文记婪目光也幽幽看了过来,直接与燕君珂来了个对视。
虽是短暂了触及,但燕君珂心里却猛地咯噔了一下。
果然,下一刻,就发现原本被绑着双手的文记婪,突然双手解开了束缚,朝着她扑了过去。
燕君珂刹那间愣在原地,瞪大双眸盯着他那双逐渐靠近充满猩红的眼睛。
鹤千炤赫然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惊堂木就丢了过去,打中文记婪的手臂,却忽略掉了他手中不长不短的匕首。
刚好借力甩到了燕君珂的面前,顺着手臂擦了过去。
燕君珂吃痛咬牙,鹤千炤脸色大变,快步过来。
而文记婪还不死心,直接伸出双手,想要掐死燕君珂。
“去死吧你!贱人!”
突然被伤害又被骂,燕君珂实在是有点忍不下去了,即便手上有伤,却依旧站了起来,趁着鹤千炤来之前,用力一脚朝着文记婪的裆部踢了过去。
“啊啊啊啊!!!”
文记婪动作一滞,捂着自己的裆部直接倒在了地上。
快步走过来的鹤千炤突然停在了原地,伸手想说些什么,却戛然而止。
温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向后瑟缩的一下。
看着都疼!
“伤口怎么样?”
鹤千炤清了清嗓子,立刻有侍卫上前来将哀嚎的文记婪制服,随即看向燕君珂关切地问了一句。
燕君珂嫌弃地看了一眼文记婪,经过鹤千炤提醒她似乎才记起自己受伤了。
突然就痛苦面具,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己被划破的半绛轻纱衫,还有流血的伤口。
“有点痛。”
说着,又恶狠狠地朝着文记婪瞪了一眼,自己走回院子里去。
鹤千炤看的真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随即立刻让温庭叫一个大夫过去看看。
目光落在面前还在捂着裆部哀嚎的文记婪身上,忽的冷笑起来。
“果真是胆子大,竟然敢对她动手?!”